纪灼重重喘着粗气,像沙漠里饥渴多日的旅人,贪恋水的润泽。
没有水,只有粗鲁的手指。
盛桃扔开鞭子,把并拢的食指和中指送到嘴里舔了舔,然后径直塞进纪灼微敞的唇缝。沾着她的涎水直直插进他的口腔,毫无章法的胡乱搅动。
纪灼的嘴都合不上,沿着嘴角流下晶亮的口水,流到下巴,流到喉结,流到锁骨,流到被啃咬的红肿的乳头。
有一瞬间,纪灼甚至想把她的手指咬断,惩罚她的不知好歹。
但他舍不得。
从来都舍不得对她狠一点。
纪灼喉间挤出呜咽的音节,用舌头逼出盛桃在口间作乱的手指。指尖还挤在唇缝。
喘两口气,纪灼叫她:“桃桃,过来。”
盛桃侧过脸,耳朵贴近他的薄唇,一道极低沉的男声,异常沙哑,像带着小颗粒般凹凸不平的砂纸,“...学姐...求你...”
“操我。”
真让她有种在诱奸小学弟的感觉,还是一只嘤嘤嘤的小奶狗。
盛桃心脏轰的一下软了,不止心脏,整个人都软了。
盛桃爬进纪灼怀里,双腿对着纪灼敞开,头埋进他胸膛,听到有力而且快速的心跳声。
纪灼亲吻她的头顶,“桃桃,坐上来。”
盛桃撑起软掉的腿,水已经顺着流到腿弯,纪灼的ròu_bàng已然激动的渗出粘液。全都湿漉漉的,甚至不用费力就能直接坐到底。
她双臂环着纪灼肩膀,完全插进去的那一刻,眼泪直接漫出通红的眼眶,“也就是你...”
打着颤说完,“也就是你纪灼...这辈子...都栽在你手上了......呜——”
动的越狠,哭的越凶,甚至还夹杂着几个哭嗝,委屈巴巴,可怜的紧。小哭包一个。纪灼有耐心的啄去她脸上的泪珠,呢喃着温存。
“别哭了...看见你掉眼泪就心疼...”
“刚想起来,过个生日,光顾着吃蛋糕了,还没许愿...”
“愿望就是,你往后都别再哭了。”
“行不行?”
盛桃咬住他的鼻骨,口齿含糊着说,“哪有你这样的?生日都过完了才许愿...还把愿望说出来...肯定不灵的...”
泪水都渗入纪灼鼻间,酸酸的,他继续说:“行。”
“我替你答应了。”
“——当然床上除外。”
盛桃哭的迷迷糊糊的被纪灼打横抱进卧室的床上。
后来她仔细想了想自己是怎么被蛊惑着解开手铐和丝巾的。
纪灼这狗,舌头没完没了的舔着她,耳鬓厮磨,叫她一声又一声“学姐”。
再看到纪灼匆匆走出门口又捧着一摞小裙子进来的时候,盛桃脑子里滚过弹幕一样的大字。
盛桃危。
危。
纪灼轻笑,一字一顿。“这条浅黄色,给我换上。”
“嫩黄色、姜黄色、深黄色、橘色、橘红色、粉红色、浅红色、正红色、深红色...”
......
“还有,这些浅蓝色、浅紫色、浅绿色...”
“一条一条给我穿。”
......
纪灼把额头的汗水蹭到盛桃的裙子上,垂眸看着躺平脱力的盛桃,四肢软的不能再软。
“学妹,你刚才不是还很牛逼吗,现在怎么软了?”
“嗯?”
“纪、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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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看文。
今天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