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灼满足的长叹一声,气息吹拂在盛桃灼红的脸蛋,“去打个饭的功夫,怎么沙发上都是你的骚水?”
盛桃被突然的进攻顶的战栗,他身高太高,把她钉死在墙壁,仅有的支点就是体内的ròu_bàng,和悬浮虚虚支撑着的脚尖。
盛桃想起来刚才进来就躺倒在沙发里,皮质的沙发光洁柔软,于是她就掀开了粗糙的面料,完全贴上了光溜溜的小屁股,可能、可能太多的yín水就顺着流到了沙发
她已经没力气去回忆刚才的事情,因为纪灼的cào干太过蛮横,像使了十足十的力气,一下一下的重重撞在最深处,撞得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的支离破碎。
“啊——啊啊轻、轻一点纪灼”
“嗯啊”
纪灼像是根本听不到她在说话,红着眼角盯着他们的交合处蛮力抽送。感受不到盛桃生怕别人听到而死命压制的呻吟,越来越响的肉体交迭声回荡在耳边。
纪灼像着了魔,眼里只有紫红色ròu_bàng不断进出花穴的景象。
xiǎo_xué被cào的完全敞开,两瓣肥哒哒的阴唇不断与精囊相碰,挤压出白沫,像海浪一层层的翻涌。鸡巴每次抽出到只剩guī_tóu,附着在上面的穴肉一刻也不肯放过的挽留,突出搭在布满经络的ròu_bàng上,一个深顶,再次完完全全的送回xiǎo_xué。
好一张贪吃的小嘴。
纪灼虎目圆睁,好像焦急的捕食者,恨不能一口吞下猎物。一只手隔着制服和内衣狠力揉搓胸乳,另一只手直接用不轻不重的力道拍打阴阜,打出比cào穴还响亮的声音。
手掌不时上移错位,重重打在小腹被顶的凸起的肚皮上。盛桃哪里受得了这样粗暴的对待,ròu_bàng本就粗胀的快要将她撑坏,还额外受到按压的袭击,xiǎo_xué又痛又享受,冷不丁攀上了高潮,抖成一团,软在纪灼怀里。
纪灼好像这才彻底解了馋,尚且恢复理智。
纪灼狠命压制自己暴虐的欲望。
在走出电梯看到她制服短裙背着书包娇俏的模样,他甚至就想在楼梯口撕掉她的丝袜,站在那个男同学面前不要命的干她,最好干的她意识全无,只剩一张嘴,只能喊他纪灼的名字。
短短一瞬间的走思,在纪灼的视线范围里,盛桃已经屈服的跪在他身下,用力吸紧到凹陷的小嘴完完全全的吞吐着他的阴茎,次次深喉,迫不及待的扯开纽扣,捧着聚拢的奶子目光祈求他操操那里。
而他当着男同学的面射了盛桃满嘴jīng_yè
纪灼从来不知道自己对盛桃有这么的欲望、以及占有欲,他甚至强制的觉得,盛桃的裙子只能穿给他看,也只有他能撕开她的裙摆。
看着盛桃专心听课的学生模样,纪灼在讲课的时候就硬了,根本控制不住,在空无一人的教室里就插了进去。
脑海里想的是,回到盛桃的学生时代在课堂上偷偷的把她操到高潮、操到泪流满面。
无数同学惊讶于老师和学生的yín_luàn。
但纪灼毕竟是纪灼,他能轻而易举的萌生欲望,也能毫不费力的压制下去。
就在此刻,没有学生、无人打扰的地方狠狠地cào她的xiǎo_xué。
尽情释放。
盛桃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他弄到沙发、压到书桌、挤到书架上的,她只知道纪灼像疯了一样和她做爱。
刚开始好像只知道使用蛮力的处男,她能感受到纪灼在尽情发泄。
后来他又换了一种方式,极尽绵柔的侵略。肋骨被书架硌得生疼,纪灼就从背后揽住酥软丰满的奶子,裙摆还挡在臀肉和腹肌之间摩擦出丝丝的电流。
盛桃被他弄的水流不止,滴滴答答的落在他锃亮的皮鞋上,也落在干净的地板上。纪灼带着灼热温度的唇在她掀起衬衣的脊背作乱,种下一颗颗草莓。
纪灼咬着她的嫩肉逼她叫“学长”,听到细若蚊蝇的声音绝不满意,仿佛慢动作的镜头,一点点的推拉,抽出一截ròu_bàng。
“——呜呜纪灼快点操我呀”
仍然是不紧不慢的抽出,冰凉的空虚感袭入了盛桃的身体。
“嗯学长——快点把大、大ròu_bàng塞进桃桃的小逼里吧!”
盛桃如愿说出纪灼满意的词汇,纪灼耸动腰腹,奋力一个深顶,直直破开层层媚肉,guī_tóu撞开zǐ_gōng口,插入最深的位置,带给盛桃难以言喻的致命快感。
盛桃被插的眼皮翻白,嘴里还学长学长的喊个不停,xiǎo_xué一跳一跳的痉挛,纪灼手指轻轻掐住盛桃颤抖的脖子,感受到马眼被吸的松动,油然而生的快感从腹部传导到大脑,数十下爆发似的chōu_chā后,又一泡浓精射进了盛桃撑得慢慢的xiǎo_xué。
墙壁、沙发、书桌、书柜、饮水机到处都留下了他们交织的液体,浓郁的甜腥气味弥漫在本该书香飘逸的办公室。
纪灼满足的笑了。
盛桃被他抱到擦干净的沙发上,全身赤裸,身体遍布艳红的痕迹,合不拢的穴口还在涓涓的往外吐着jīng_yè,纪灼却固执的圈拢她的腿根,抬起夹到肩膀上,享受的看着jīng_yè流回那个小小的缝隙,甚至动用手指把腿心的一滩涂抹进花穴。
盛桃是被纪灼舔醒的。
天色已经擦黑,屋子里只有水声。
一根有力且灵活的长舌搅动她涨得发涩的小腹,找到了她的敏感点大力按压。盛桃觉得自己的水都要流干了,纪灼就是个采阴补阳的大盗,仍然精力满满的挑起她的性欲。
盛桃弓起腰看着纪灼埋在腿间的黑发,爽的不能自已。但她发誓,她再也不要勾引纪灼了。
纪灼再次把盛桃舔到了高潮。
他压着她赤裸的胸乳,伏到耳边,轻声说,“桃桃,想不想喝奶茶?”
埋得太久,还喘着粗气。
“喜茶的芝芝四季春怎么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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