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鸢知道权和是不信任她,她装成看不透,笑着摆手,和二人道了声谢。
权和又作了个揖,引着小雁出来。
小雁扭头看了看独坐月下的青鸢,小声说:“义父,刚刚为何那表情?”
“她手中的鹰羽有讲究,当年先帝暴毙之时,枕上就曾落了一尾那样的鹰羽。”
“奇怪,鹰羽不都长得一样?”小雁奇怪地问。
“这鹰羽我一眼就认得,是大元皇族的驯鹰,尾尖有一簇雪色,但拿去阳光下看,必定是五彩的……”权和压低了声音,指指她,“记着,死也不能说出这件事。明儿你找个机会告诉她,说陛下不喜欢鹰,把鹰羽烧掉去。”
“但义父刚刚为何不明说?”小雁凑近他,疑惑地问。
“我不便细说。”权和摇头,加快了步子。
二人身影远走,园子里重归寂静。
————————我是爬来爬去的分界线,快来抓我啊————————
青鸢难得地睡了个大懒床,醒来时,窗外有刷刷地扫地声,往窗外一看,只见小雁正挥动笤帚清扫院落。
“小雁。”她趴在窗子上,冲小雁招手笑。
“姐姐醒了。”小雁又换了称呼,恭敬温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