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师姐和叁师兄是一对璧人,我和钟师兄早就看出来了......”辛潇又鼓起勇气,道:“只是.......”
“只是未听说我俩婚配?”何落接道。
辛潇点头。
“小师妹,你觉得我和叁师兄如何?我是说品性。”
辛潇抬头骄傲道:“二师姐和叁师兄那自然是光明磊落之人。”
“说的极是,我和阿翼青梅竹马,从出生起从未分离超过半年。“何落点住她的鼻子,道:“我二人患难与共,相互爱慕,身心早就融为一体,成亲与否我们都不在意。”
辛潇连连点头,又想到一个问题,问道:“那二师姐你不怕怀上小宝宝吗?当然我不是说怀上小宝宝不好啦,但总归人言可畏。”
“我不惧人言,只不过怀孕却也是麻烦。“何落答道:“你想知道我的办法吗?”
辛潇又好奇又有些不好意思,何落摸摸她的头,道:“只当成一门学问来听,不必害羞。你是大姑娘了,这些事应当知晓,人体构造和变化本来就是医学。”
说完把书房拿来的那本子递给辛潇,辛潇接过,书上并无书名,翻开第一页,却是画了一男一女的裸体,羞得她又合上。
“你这会子正害羞,怕是见了阿翼连饭都吃不下,不如我去把饭端过来?“何落也不催她,体贴道:你如果不想我在你房里,我也不打搅你。”
“二师姐你不要紧的。麻烦你帮我端饭过来,还要拦住钟师兄,钟师兄吃了饭下谷来,肯定要来找我,我和师姐在一处说话,看......看这个本子,你让叁师兄把他叫住。”
何落应了,去厨房拿饭,嘱咐何战翼一会盯住钟非程去练功。
两个人吃完饭,辛潇做了好一会心理建设,才敢打开那个本子。
何落也不急,悠悠闲闲地在侧屋榻上瘫着,另外拿了一个话本子在那里看。
辛潇一开始以为是类似于娘亲藏在衣柜最底下的春宫图,她小时候有一次翻出来看到了,可是看不懂,又放回去了。后来订亲,母亲本想拿那图册来,结果八字一事一搅,也没来得及说。
结果翻了两叁页,果然只是医书,第一页是男女全身,第二页却是放大版的私处图,图上均标了各处名称。非常正经,辛潇便正了心思,认真看下去。
再往后翻,竟然还有姿势图,辛潇面上又发烫,再粗粗往后看,内容又正经严肃起来,讲的是一些脏病,她小时候在街上玩,听到过路上有人吵架,嘴里叫骂什么青楼花柳,她还以为是哪里的风景呢,怎的吵架也说起来,现在看那本子上写着叁个大字:花柳病。
她看那描述和图样,不禁有点被吓住,不敢再细看,再往后翻,却是讲的女子葵水和身孕之事,也细细交代了各类可能的疾病和孕症,以及如何避孕。
她粗粗看完,心里大致明了,但又涌起了很多疑问。
“小师妹看完啦?”何落见她放下本子,正在那里吁气,不由得笑道。
“大致看完了。”辛潇点头:“没想到这男女之事,竟还有这么多要注意的。”
“是了,女子于情事上,身体方面有一些弱势,比如性病,比如怀孕,所以我们自己尤其要注意,这册子是正经的医书,我先前本想在门中开班讲学,但又怕如此公开,引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因此只让在女弟子之间相互传阅。”何落面色一整:“我们门中都是些年轻弟子,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如果一味压制,尤其是女弟子不晓其中利害,或是识人不清,被歹人拿捏住,怕是不知道要闹出多少乱事。”
“二师姐真是思虑周全。”辛潇赞道,静了一会,终于又鼓起勇气,问道:“二师姐,那......此事是什么感觉?我听娘亲说,初夜都是要疼的,还有生孩子也很痛很危险,我有些怕。”
“燕好之事的滋味么,同喜爱的人做来肯定是如痴如醉,非常欢喜的。”何落歪头看了她一眼,笑道:“至于你娘亲说的初夜疼痛,其实不然。”
辛潇惊奇,何落接着道:“初夜要分人,普通人家嫁女儿,未经事的小女孩,和男方没有感情基础,加上两人都知识匮乏,难免心急,往往乱来一气,更有那不尊重不体贴伴侣的无良男人,女子当然要疼痛流血,其实是太过粗暴导致。且这种传言一起,给更多女孩一种暗示,以为初夜必定是要疼痛流血的,愈加害怕。”
“原来如此,那我娘亲说的女子贞洁,夫君会知晓你是否是处子,是怎么回事?”
“这当然也是谬传,全是这疼痛流血导致,但其实寻常女子阴道内并不可能是完全闭锁,否则你葵水如何能流出?粗暴会导致出血,无论是不是处子。”何落哼了一声,又严肃道:“至于性病,也要注意,一定要与身家清白的男子来往,且一旦知道他出入烟花之地,不管你如何伤情不舍,都不可再眷恋,情伤可愈,有的性病却是会缠人一生。”
辛潇连连答应。
小剧场
林敏:林敏成衣铺,价格公道,质地精良,款式多样,买过的都说好。
林敏:还有各类情趣纱衣,美轮美奂,血脉喷张。
何落: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