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很少这么严厉地和自己说话,夜不敢反抗只得恋恋不舍的离开。
夜前脚一走,破晓马上撕开长k,晨的两腿之间已经鲜血冲得一p模糊,先关掉电源,打开p带的锁扣,束缚一松,血竟然流得更凶了,动脉破了…
晨一声不吭地任破晓止血和清理伤口,这种y伤和以前那种无边无尽的pr折磨比起来要轻松得多,只是大量的失血让他感到一阵阵地眩晕,很快就失去了知觉。
“告诉夜这不关七号的事,别拿他撒气。”第二天晨一醒过来第一句话就这样说。
“嗯,我已经说了。”
“夜呢?我以为他会在这边吃眼泪。”
“昨天被你凶走了,再没敢提要来,只是一直问我你的情况。”
晨苦笑,他当时要是不恨下心赶夜出去,让夜看到自己身下的器械,怕是要害他做一个月的噩梦了。
“晨,这里痛么?”
“不。”
“这里呢?”
“不痛。”
看着破晓在自己两腿间掐来按去,不时地触到自己的敏感带,连分身都渐渐挺了起来,不由一阵心烦。
破晓仔仔细细的检查了好j遍,才终于确定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松了口气站起来,腰都弯得酸了。运动了一下酸痛的腰背,取出一条及腋长的薄橡胶手套戴上,完全贴和手臂的线条,就像真的是自己的p肤一样。仔细地在上均匀地涂上一层粉红se半透明的膏状物,晨皱了一下眉,他虽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