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法国男人们,我不记得有人这么明确的问过。
事前要问得明确同意,是和什么现行的美国法律有关吗?
有在美国的小姐姐能给我科普一下吗?
我们很快裸裎相见。
我放下心。还好,叁十多岁的金融男陶艾伦,并没有因为喝多了硬不起来。
陶艾伦抚摸着我的乳房,与我唇舌交缠。
陶艾伦去找了安全套,问我能不能给他戴上。
我很少这样做。动作不大灵光。戴好之后,我指着储精囊确认道:“这个是要排空的,对吗?”
陶艾伦点点头,停了一秒,忽然问:“你之前都不戴套的吗?”
???
“当然戴啊。只是大多数时间都是男孩自己来,”我答。
陶艾伦点点头,然后翻身,想用阴茎插入我。
我愣了当场,这才哪儿和哪儿啊。
“我还没有足够兴奋呢,”我推开他。
他开始揉我的胸。我的敏感带不在胸,但很遗憾,我也不知道在哪儿。
“你可以用你的手指,”我说。
他开始揉我的阴蒂,揉了很久,没什么感觉。倒是湿润了些。
再来阴茎插入的时候。顺利进入,但是毫无感觉。
插了一会儿了之后。我实在没啥感觉。我说,我不想要了。
我给他手交。
“我想要的是你。我不想要这个,“陶艾伦试图再次抚摸我,试图使我兴奋。
很遗憾,努力基本上是徒劳。
“抱歉,我不够兴奋。我不想要了。“
最后还是以手交结束。他射在了套子里。
我并不讨厌陶艾伦。但我整个过程中没有被性唤起。
陶艾伦活真的不好。
事后,我没忍住,问陶艾伦睡过几个姑娘。
他说两个。
我挺惊讶的。毕竟他是个叁十多岁的abc。
我转念一想,说不定人家是谈十年恋爱这种。
我说,这是因为你曾在那种非常长的严肃恋爱关系里,对吗?
陶艾伦不置可否的想了想。not really,他说。
我本来想离开,陶艾伦坚持留我过夜。
我在他的臂弯里睡了一夜。
次日早晨吻别。我回家远程工作。他在巴黎在晃悠一早上回纽约。
离开之前,陶艾伦要了我的社交账号,和我中文名的拼写。
回家的路上,我陷入了沉思。
我朋友都知道,我喜欢约会高智商的男士,因为我觉得他们性感迷人。
我性幻想(或者罗曼蒂克幻想)对象的画风,大概那种是艾斯伯格和反叛气质兼具的高智商男士:辍学后自学成才的技术天才,数学家、物理学家、非科班出身的投资鬼才……投射到现实生活中,大概类似阿桑奇、帕维尔杜罗夫、佩雷尔曼、迈克尔布瑞这种。
然而,现实生活中,我自然是遇不到这种极端的天才的。有也不能看上我、
所以,在我单身时,我一直乐于约会我这种普通人眼中的“高智商“男士。
可遗憾的是,我并不一定总能体会到性吸引——即使我觉得这个人讨人喜欢。
我有时候也觉得挺可惜的。
我其实很想知道,性吸引力究竟有多重要?
如果没有的话,性吸引力后期是可以慢慢培养的吗?
还有,经此一役,我也感叹,性这玩意,真是熟能生巧。
我认为,生理上没有问题的陶艾伦,需要加强调情与性技巧的练习。
我猜他是基督教家庭长大的,没什么根据,不知道对不对。
与陶艾伦相比,大多法国男人还是非常老司机的。
萨沙小朋友十六岁就开始睡高中女同学了。
我某个前男友的第一次性经验,是十五岁半的时候,睡了一起长大的邻居青梅小姑娘。
我至今记得当年刚到法国不久时的文化冲击——和新认识的法国人玩真心话大冒险,有男孩子输了,被问睡过多少姑娘。他的死党起哄说,一百个有没有?他耸耸肩,答,没有那么多,大概六七十个吧。我没忍住,感叹好多。男孩子解释,是这样的,我长得年轻,但我已经叁十岁了。
——从这个解释,也能看出一些法国年轻人二十多岁的时候能有多浪。
我刚才查了一下,huffpost在2017年的数据,一个巴黎人一生平均性伴侣个数是26个。感觉这个数字不算离谱。
我看上,似乎有挺多天赋异禀技巧高超的生猛处男文?
哦,祝女主角们性福。
最后,我至今还没睡过处男。
下次要是睡到了,一定来报告一下体验。
不过在法国,在不违法勾引未成年人的情况下,感觉难度很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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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艾伦篇完。
感觉这篇写的略显严肃呀。
你们性幻想(或者浪漫关系的幻想)对象又是什么样子的呢?
我在身边做过小抽样,大家的幻想对象画风,真的迥异参差、不同极了。
感觉听小姐姐们聊这些,好有意思的。(捂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