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比尔,二十五岁,在tinder上认识的。
他是法国田径国家队的运动员。住在离巴黎几十公里的高水平运动员训练中心。
我顺手,谷歌了一下他。他的最好名次是某田径单项法国前几名。应该是那种能参加奥运会预选赛,但是千年陪跑,进不了正赛的那种水平。
纳比尔开车过来我家。他开车的时候,手机开了信息自动回复(我之前只见过中老年开这个): “我正在开车,若非紧急情况,请勿打扰。”
纳比尔真人是好看的,跟insta上长得一样,有北非血统的大只帅哥——高高的,宽肩膀,浓眉深目,穿着运动风。
我猜想,纳比尔大概是个自控也很能坚持的男孩子。
毕竟,纳比尔是个,经过了2020年,也没有退役的现役高水平运动员——2020年,欧洲各级别田径杯赛、锦标赛全部取消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
他同时读了staps(运动科学)学位,也考了教师资格(在法国,这个不容易的),同时兼职当体育老师。
此外,纳比尔告诉我,因为他是运动员,所以他滴酒不沾。
我合理怀疑,纳比尔从未碰过酒精。因为后来,他告诉我,他从七岁开始,就被选入田径大项。少年时,选定专项,开始比赛,成绩不错。后来就一直是专业运动员。
——小时候不能喝酒,成年了,是专业运动员也不能喝酒。
插一句,作为一个地铁写手,写这段的时候,我旁边的大叔,正在看报纸,大概是<<l’équipe>>(队报),一眼扫过去,大标题清晰可见:
“neymar ne pourra jamais renoncer à la fête”
(内马尔从来无法拒绝寻欢作乐)
让人不由感叹,竞技体育多么仰赖天赋。
***
大个子男孩纳比尔,告诉我他早上刚刚去了理发店。
他卷曲的黑棕色短发,留了两叁厘米的毛桩,边缘整齐。
由于我一向对不同职业充满了好奇心。我也没睡过专业运动员。我就让他聊了聊他的经历。大概就是一个体育苗子,经过不懈的辛苦训练,长大了成为了一个不错的田径运动员的故事。
其实还是挺有故事的。但主要因为我也不太懂这个领域,所以也没能问的更深入。
后来,我们开始脱衣服。我裙子底下穿了蕾丝连体内衣。纳比尔看到了,他说: “hmm,tu te fait belle pour moi。”(你为了我,刻意精心打扮过。)
我有些听不得这种话,立即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
——我穿漂亮的内衣,是为了我自己更自信更开心,干你鸟事?
但我没有表现出来。大概是不想破坏气氛。
在床上,我摸着他整齐的短发,告诉他我更偏爱短发男孩。这倒是真的。
纳比尔收拾的很干净。身上是淡淡的沐浴露和止汗液的味道。阿拉伯人种,不应该这么光滑。猜测是刻意除了毛。
纳比尔硬件还成。我给他咬,他给我指交。
前戏的时候,我预告他,我喜欢高频率,不喜欢大力度。
结果,纳比尔太过于从善如流了。他尽力高频率了,但是完全牺牲了力度。轻飘飘的,我没有感觉太爽。
后来,中场休息了一下。
中场休息的时候,纳比尔暗示我给他咬。
我用撒娇的语气说:“好啊,那你先给我咬一下。”
他停顿了一下,告诉我他从未给女生咬过。所以他不习惯,但是他可以用手满足我。
“我也是,”我说。一边盯住他的眼睛,微笑。
“你也是什么?”
“比起咬,我更愿意用手。”
前面提过,我个人对于被咬,几乎没有生理需求。我没有感觉特别爽。我生理上更喜欢被指交。如果男生技术好,指交,我是能爽到的。
如果男生清洁到位,气氛也到了,我也愿意咬。我对此没有阴影。
——我也明白,男生更硬,接下来的流程才更顺畅。
只是,有的时候,我有点儿看不得——那些希望享受被咬的男生,却从开始就没有为女生咬的打算。
所以有时,我会主动要求,男生为我咬。
纳比尔不吭声了,默默给我指交。技术一般。
休息完了,我们又来了一轮。换了两次姿势。还成吧。不太出色。
最后换回传教士,开始感觉还不错,直到纳比尔慢慢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