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文又问:“你的性幻想是什么?“
我挑了一个情节比较轻微的说:“在办公室或者会议室,反正工作场所,“
“你这个完全可以实现啊!“他笑着说。
“就是得冒着丢掉工作的风险。” 我说。
他笑,我也笑,笑完了我问他:“你呢?“
“也许是同时跟两个姑娘?“ 他想了想,说。
“这大概需要过人的体力?或者两个姑娘是bisexual?“我吃瓜评论道。
阿尔文自己转开了话题。
他说他自己做爱的时候,他总会把是否能给女生带来愉悦,放到很首要的位置上。
“服务型人格?(on dirait serviable ?)”
他不答,又开始吻我,这次稍重些了。他把我吻倒在在了沙发上,轻轻抚摸我的大腿。我穿了薄薄的黑丝袜。
“你希望我脱掉丝袜吗?“
“脱掉吧,” 他笑了笑,一边也脱掉了自己的上衣。
阿尔文明显是有健身习惯的人:宽肩,明显的肱二头肌,腹部没有一丝赘肉。
他笑吟吟的问我:“你想去参观我的卧室吗?”
我们于是从客厅去了卧室。
床很大,king-size。
阿尔文不喜欢太亮的灯光。他熄了灯,点燃了香薰蜡烛。
很快,阿尔文脱得精光,我脱得只剩下了丁字裤。
他拨开我的丁字裤,把手指插入我的花穴,chōu_chā着。我很快湿了,我喜欢被指交。
几分钟后,我开始给他咬。他的性器也是棕色,不太长,但很粗。
我们成了一个类似69的姿势。
他本来就很硬,被咬后更硬了。我也已经被他的指交插湿了。
当他套上安全套,压上来,想用传教士的姿势,插入我的花穴的时候,我在他耳边用撒娇般的语气说:“阿尔文,你可以给我咬吗 ?please。(tu peux me lecher, stp ?)”
其实我对咬没多少器质性的需求。但是因为我给他咬了。我希望阿尔文能给我服务回来。
阿尔文照做了,虽然他没有给我咬很久。
阿尔文终于用他那很粗的阴茎插入我。传教士的姿势。
我是有快感的。虽然没有高潮。
阿尔文虽然粗,但技术不算好。但我能感觉到他在尝试取悦我。
他把我的腿压到头上,换了点角度。似乎在寻找我的敏感带。
也不知道——阿尔文在哪儿学的 ,每次在高频率chōu_chā了几下之后,总会稍微停一下,用guī_tóu卖力在疑似敏感带的地方用力磨蹭。
(顺便这里,想问问大家,这个拿guī_tóu用力磨蹭女生g点区域的做法,是一个男性常用的性技巧吗?姑娘们,你们有因为这个,而获得过阴道高潮吗?)
大概不同女士的阴道构造,区别真的挺大的。反正阿尔文的这个做法,在我这里一点都行不通。
作为一个姑娘,我并不是小黄文里那种,天赋异禀能够随时高潮连连的好命体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