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所以你很厉害,很伟大的!”内衣被解掉了,露着洁白滑腻的乳肉,她散着头发,微仰着头,轻轻地喘。
“已经没奶了。”何淮安握着一只乳,低着脸,即便未看不见他的神情,何林曼的面上还是浮过一丝羞意,她涨奶堵得难受时,是何淮安帮她吸出来的。
“你——嗯……”她别过脸,抱着何淮安的头,细白的指穿插在何淮安的发间,生了孩子以后,她的肌肤较从前更为莹润,原本一手可握的乳也丰满许多。
“很痒啊……淮安,你别——你别咬啊……嗯……”嫩乳被他含在嘴里shǔn xī,牙齿擦碰到乳尖,刺痛的同时又带着几分痒麻,脚趾不自觉地蜷缩。
两人厮混那么多年了,何林曼向来都是被他惯着的,她想要,何淮安就跟她做,不想做,那就算了,强迫还真没有。何淮安敢做,何林曼就敢做更疯的事情。
“嗯……哥哥……哥哥……你爱我吗?”她有些吃不消,微着眉头,轻喘着问他,“哥哥,你会一直爱我吗?”
她爱听甜言蜜语,爱听那华而不实的海誓山盟,爱听一切一切让她感到安全欢心的话语,可何淮安极少说,甚至不爱说那些情啊爱的。
“你爱不爱我?嗯……不要顶……啊——淮……嗯啊……好爽……别……”粗壮的阳具在汁水充沛的穴里肆意横行,何林曼被操得骨头都软了,嗓子也哑了,眼泪混着汗晕湿了头发,那芙蓉似的面因为情欲而沾染着粉。
手臂无力地搭着何淮安的肩,被迫仰着脸,嫩软的舌头被吮得发麻,脑子浆糊似的再也无心去想什么爱不爱,弯着腰撑着床,圆鼓鼓的奶子因被操干的缘故而一晃一晃的,散乱的头发盖着她的脸,有的时不时地擦着她的乳。
“不要了,我……嗯……啊,啊啊……我不——哥哥,哥哥不要了……”嗓音娇媚,哭的一抽一抽的,何淮安这时哪里还让她,只哄着又换了姿势,左右明天不上班,有大把时间。
擦洗好已是深夜,何林曼将脸埋在他的肩窝,他身上是清爽的气味,闻着很舒服的,她闭着眼凑在他耳旁道:“你都不说爱我……”
“那你怎么不说?”
“我还不爱你吗?跟你结婚,给你生孩子,我为什么?因为好玩?”何林曼气得张嘴就在他脖子那咬一口,“我把我最好的,最宝贵的,都给你了,你还要怎样?要我命吗?”
是这样,可是又好像不对。即便到现在了,何淮安都不确定何林曼的心思,她其实……其实不太懂的,一直被保护在象牙塔里,对于情爱的认知完全来自于何淮安,若非他那时的强硬,两人或许根本没有结果。
“我知道,我很知足了。你老是说我不讲我爱你……就这么喜欢听?讲了就很开心啊?傻的!”何淮安叹气着将被子拉了些,轻拍着何林曼的肩胛,“我爱你,很爱很爱的。我何淮安只爱你何林曼一人的,好钟意钟意你啊。”
何林曼终于笑了,捂着嘴,那双灿若星辰的眼里装着小小的他,“我也好爱你,最最最爱淮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