淅沥沥的水声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何林曼直着腰对着镜子慢条斯理地拨弄着烫卷的长发,察觉到唇上的颜色有些淡了,便从手包里拿出口红来补涂。
房间外面是络绎不绝的宾客,都是来为她庆生的。当然,若非她是何生的女儿,这些人也不会这样热情。
镜子里忽然又多了一道人影。
何林曼乖乖地被他抱着,轻声问:“你办好了吗?”
“嗯。”
“会被发现吗?我不喜欢麻烦的。”何林曼说着不禁皱了皱眉,惹得何淮安轻笑,伸手抚着她的眉眼,“我也不喜欢麻烦,所以你放心。”
“我当然放心,你做事情确实很谨慎,不过——你这样我脖子会留印子的,别人会看到!”
“我有数,你怕什么。”何淮安也不喜欢别人盯着她看,留在脖子上的吻痕确实暧昧,落在别人眼里也的确会引起不必要的目光。
“你还没告诉我呀,你——”话都没说完,何淮安直接撩高她的裙摆,四面涌来的穴肉软软地吸着棒身,何林曼气得抬手打他,“我跟你说话你怎么不听,淮——嗯……你关门了没有……”
“不记得了,应该是关了吧。”何淮安有心要逗她,说得也像是无所谓的,果然吓得何林曼脸色都变了,不断地拍着他的背,“你去看看呀,啊!你先,你先停下来,你去看看……”
“你咬得这么紧,确定要停下吗?你的身体倒是要比嘴巴诚实。”
平日里何先生盯的紧,最多就是给待一块的时间多些,亲密举动就不要想了。何淮安总共碰她的次数也就那么几回,好容易找到机会,自然是要多多讨回来的。
“你先去看看门啊,外面,外面人好多,万一有人听见——啊!”她马上捂住了嘴,含着薄薄水雾的眼不满地瞪着他,似嗔非嗔的娇态于何淮安而言是催情的媚药,想在她白净的胴体上留下无数个痕迹。
“还有换的裙子么?”
“当然有啦,谁,我,我是谁啊——嗯……嗯啊……我可是,有准备好多裙子换的……你问这个干嘛?”
“你既然有裙子就好办咯。”软薄的料子轻轻松松地在他手中成为一堆废布,何林曼都要哭了,伸腿踢他骂:“我最喜欢这件了,你凭什么撕掉!你是不是变态,你干嘛要撕我的裙子!我要让爸爸打死你,你是活该!”
“在跟爸爸告状之前,先顾好自己吧。”何林曼跪坐在一堆的碎布上,双手撑着墙,原本精致的发型完全不复存在,粉白的双乳被何淮安握在手中把玩。
“我不要,我——啊啊!我不要这个姿势……哈,哼啊,好重……我不要,你听见没!”
“乖,就一下,你不是也很舒服么?水这么多,你也很爽的,是不是?”他哄着吻她的脖颈,肩胛,脊背……感受她快感时身体的发颤。
何淮安一直知道何林曼很美,她的美是纯与欲的结合,像掺了鸦片的蜜,但凡沾了便是再难戒断。足够吸引异性的外表与魅力,将随着她的年纪与日俱增,这是何淮安相信且担心的。他过去曾在书上看过金屋藏娇一词,那时倒也没什么感觉,与他而言只不过是一串文字。
而现在……金屋藏娇,若真可以,他倒是想弄个金屋将何林曼藏起,困住。
“曼曼,lydia……”他吻着她纤细的脖颈,轻轻舔舐着柔软的耳垂,“lydia,你爱我么?”
“不,我不爱。”赌气地扭头咬他,咬着他的唇,断断续续地从唇齿间发出声音,“我讨厌你,最讨厌你了。”
“lydia,你恨我吗?”何淮安忽然停了动作,交合处有黏湿的液体流出来,“你会恨我么?或者你心里就是有恨我?”
“你觉得呢?”
何淮安笑了,吻着她被汗与泪浸湿的脸,“lydia,我很爱你。不过发生什么,都不会改变。”可是她不会明白的,她的年纪太小了,如果不是太着急,或者他根本不知道所谓剧情小说,两人的关系根本不会确定这么早。
何林曼甚至对喜欢都不知道有没有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