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一声我的名字。”
“梣。”
我是狗吗?左礼音心想。
“本名。”
“ash......”
ash la greca,他的本名。
由于礼音觉得每次自己在叫床时,总是容易把呻吟声和他的名字混在一起,听起来太过yín荡,便在叁十分钟前,给他取了另一个叫法。
“ash......”
“嗯?”
若不是由于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还有身体里那个巨大的热源处正喧嚣着生命体的存在,他冷静的音调都快让左礼音怀疑他只是个幽灵,在房间里漠然地旁观着。
“ash tree 在中国我们叫梣树。”
“所以?”
“啊...再用力一点...所以我叫你梣好不好?”
不得不说,哪怕是在那么暗的房间里,那浅蓝色的眸子也像是自带光芒一样让人好找。礼音就这么盯着那双眼睛。
“好。我都无所谓。这个速度可以吗...” ash又把他的眼睛闭了起来。
唉,美人惜物啊。左礼音心想。
回到叁十分钟后的现在,梣还是抽出身,让左礼音转过了身来。他用那双好看的蓝眼睛,看着面前的女人勾着他的脖子,正吃劲地踮着脚,舔吮着他的下唇。
那一刹的微愣过后,他竟也没有绅士地弯下腰,让对方舒适一些。他反就这么任由面前的小人把小舌钻进他的口中嬉戏,然后戏谑地看着她使出吃奶的劲,努力保持着能够着他的高度。
一吻完毕后,礼音微喘。
她不想承认,微喘竟是因为她长时间踮着脚,而不是因为激吻而导致的。
“你不喜欢烟味吗?”
“还好。”
说实话,他那精密的脑子有那么片刻的掉线。这对话有逻辑吗?
左礼音微皱双眉,因为她原先以为梣执意要让她把烟灭了,是因为他不喜欢烟味。
而且更因为他刚刚说的话,让她想起,前几日似乎也有一个人,像他这样抗拒她抽烟。
她胯下一推,抽回了自己的下身,裹紧了浴巾,又一头钻回房间里已经凉透了的被窝:“那就请不要管我抽不抽烟。”
其实礼音小时候也经常劝她的父亲抽烟,可是真的等到自己开始抽烟后,她才明白,很多事情是旁人劝不动的。
你若是喜欢二手烟,我便去别处抽;你若是喜欢干净的吻,我便漱口;你若是实在接受不了抽烟的人,大不了我走。
她已经花那么多、那么多的时间,好不容易学会了不讨厌自己。虽然也留下了这么几个在外人看来不太好的小瘾,但无伤大雅——
因为起码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