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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雨淅淅沥沥,惊扰不了沉睡的男女。
只有噩梦能教人醒来。
郑如咏猛摇身边的男人,“鼎杰……鼎杰……你醒醒……你作噩梦了,快醒一醒……”
“……不要……不要不理我……不要讨厌我……求你……啊……不要走……不要走──”王鼎杰猛然醒来一把抱住郑如咏,吓出一身冷汗。
“鼎杰……”
“呜呜呜……不可以说要跟我断绝关系,不可以!”
“鼎杰!”郑如咏知道,他说的不是她。
“拜托你抱紧我,我好害怕,好害怕……”
郑如咏像拥抱心爱的孩子一样抱紧他,可是不管她如何用尽力气,也无法抹平他心中那道难以弥补的裂痕,不只压在他心头,也压在她心头,沉甸甸的,沉甸甸的……
她这一生最心爱的男人啊!唯一真心爱上的男人啊!他的心始终有一位“国色天香”占据着,忘不掉,抛不下,割舍不了。
他的国色天香哪!
而她满心的委屈,向谁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