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耐地念着每个午夜梦回的夜里在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叁个字。
长指轻挑,圆润的指甲盖隔着丝袜和内裤刮着充血变硬的yín核,然后富有节奏地弹奏她的肉蚌,把丰沛的yín液挤压迸溅出来。
柔情蜜意在女人夹紧双腿的时候陡然结束,少年撕开女人脆弱的丝袜,硕大的guī_tóu挤进夹紧的腿间,在和内裤挤出来的叁角缝隙里缓慢chōu_chā。
“老师,腿张开点,我进不去了。”
或许是女人太久没做了,只是被碰到穴口就隐隐有要去的冲动。
被少年的声音蛊惑,她下意识张开了腿,空气见缝插针的灌了进来,蒸发了腿根闷出的薄汗,让少年滚烫的阴茎存在感越发明显。
该死,她竟然有些怕。
少年不等她做足心理准备,被yín水涂的发亮的ròu_bàng钻进了内裤,不由分说破开久不经人事的嫩穴。
“呃——”
两人同时闷哼,少年被紧过头的xiǎo_xué夹的太阳穴突突的疼,压抑已久的狂乱破土而出,他操的太用力,仿佛要把两年来所有不满和怨恨都发泄出来。
女人果然太敏感了,做足了前戏,ròu_bàng插进来的瞬间就迎来了一次高潮。
她在强烈的颠簸中晕头转向,只能死死抱着少年色厉内荏道。
“慢点……啊……要死……你在玩qiáng_jiān吗!”
少年下体挺动的速度不减,脸上却幽怨的舔了女人开合的唇,刮着脸颊游移到耳垂上。
他的声音那么低,贴着耳郭钻进大脑里,语气还委屈的不行。
沉老师突然又有点痒。
“那天你就穿着一件t恤和内裤,在浴室里含着我。”
“你的衣服都湿了,乳头看得一清二楚,我想吃,又怕你重心不稳倒下去。”
“你好软。”
“ròu_bàng被你夹的好舒服,感觉你快不行了,失神的看着我,我以为自己也要死了。”
“我想死也值了。”
说着他又狠狠地把阴茎插进那个过分紧致的甬道。
“后来我经常做梦。梦见你突然回来,我一看见你就硬了,你说要帮我。”
“感觉快射了的时候,你突然停了下来,我难受的不行,觉得你真是个坏女人。”
“可是你忽然趴在我身上,让我插进你内裤里,你挺着屁股摩擦我的阴茎,告诉我还有更舒服的事。”
“我知道是什么事,每天都在想,那一瞬间我就知道自己在做梦。”
“即便如此我还是想,我要操死这个坏女人,让她一辈子都离不开这里。”
“但我又不敢用力,我怕你一喊疼,我就醒了。”
“沉老师,你告诉我,现在是不是真的?”
女人从未听过少年说这么长的一段话,色情又毫无逻辑,但她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听的心口一阵阵钝痛。
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很想哭。
“不是……”她嚅嗫地否定了自己的心乱如麻,也否定了少年的用情至深。
“那也没关系,趁醒来多做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