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呢?”凌航咬着牙问,“他亲也随时能亲吗?”
“啊?”
“你刚才不是还想再来一条?”
乐稚懂他说的是谁了,呆呆的回,“那...那是拍戏啊。”
然后在话音还没落下时,又被人以吻封缄。
隐蔽而昏暗的外景角落,几米之外就是工作人员吵吵闹闹的声音。
远处刺眼的灯光偶尔会一闪之间照过来,不远处视野视角有人通话的动静清晰可辨。
乐稚被他搅弄的热吻搞得软了身子,纵使身后有男人有力的小臂托着,也还是渐渐站不住。
最后口鼻并用喘息着,倚靠在凌航胸口,藏进他敞开的大衣里。
被她呼出的热气透过衬衫烘进内里,凌航搂着她嗤笑,“这么虚啊。”
“差点憋死!”
把小公主惹急了,凌航讪讪的闭了嘴,老实的站着任由乐稚靠着他缓劲儿。
“你干嘛不理我。”乐稚冷不丁的突然开口。
“嗯?”
“下午在休息室里,我又没惹你,你干嘛不理我。”
凌航不想给她解释,随便编了个理由,“不想吃剩的蛋黄酥。”
“那是我专门...”乐稚迅速接上话,可很快又没了音,“知道了,下次不给你了。”
“嗯。”
“好冷,那个人工降雨超级冰的。”乐稚环着他腰絮絮叨叨的。
“冷吗?”凌航又把人抱紧些,“那刚才为什么不说。”
因为你不在,所以也没人能撒娇,乐稚想这样直白的说的。
可这话太越界,她怕凌航发现自己的秘密,她怕凌航会无视或躲避自己的示爱。
她怕...俩人现在仅有的默认小暧昧,会因为自己的过分动情而打破平衡。
所以乐稚在他怀里蹭了蹭,然后说,“说了有什么用,你有办法啊。”
“我现在不就是办法。”
“什么?”乐稚没懂他这句病句的意思。
凌航双臂用了力,把人往身前按了按,又说,“我说我现在就是那个办法啊。”
一向的闷葫芦突然憋出句情话,乐稚心尖尖一颤,脸上衔着笑意,嘴上骂着,“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