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凌航偏头倚靠在前座的椅背上,正经的打量阖眼歇息的乐稚。
看她蹙着的眉,看她微嘟的唇,看她小巧的鼻。
然后...和突然睁开眼,满目茫然的乐稚对视上。
相顾无言的几秒钟。
时间停滞到凌航差点以为乐稚不是眼里失神,而是真的看不到。
直到他看着依旧面无表情的乐稚,突然开口问了句。
“你想亲我吗?”
是给即将煮沸的血液加了一把柴。
是给即将涨潮的浪花加了场海啸。
是给即将绷断的琴弦加了股蛮力。
凌航无视心脏激荡,喉结重重地划了一下,“嗯?”
“你这样看着我是想亲我吗?”乐稚不带停顿的又问。
“嗯。”凌航说。
乐稚便倾身过去,把自己带着酒香的软唇贴上凌航。
酒意本来吹着风散了叁分,凌航反问那句时,又散了叁分。
所以乐稚近乎清醒的知道自己是借了酒意才逾距的凑了上去。
可下一秒感觉到凌航吮住自己下唇时。
酒意排山倒海般重新席卷。
于是软着身子倚在凌航身前,昂着小脸把唇口往上送。
醉酒是个好借口,对于酒醉的人来说是,对于清醒的人来说更是。
所以凌航没有停顿,小臂揽在她腰后,把人往自己怀里摁,吮过她唇角,再舔舐过唇峰,又裹吸着上唇那小小的唇珠。
但也就到此为止了,没有更加的深入,可这也已经够了。
就那么小巧的唇瓣,凌航早就嘬了个来回,不知足的又把人按在后座椅背,接着加了力道的去含吮,手上也难耐的摩挲着她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