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元城从这卧房里给走了出来,正好碰见了那个,从外面风尘仆仆地给赶回来的杨胜平。
“你去哪儿了?”叶元城给呵斥道。
“哈哈,想我了吧?别担心,我只是去给找了个人,切磋了一下武艺而已。”杨胜平给笑道:“不过那个人倒是挺能打的,可把我给累坏了。宝贝儿,要不要一起泡个澡呀?爷我今天的心情好,来,让爷好好地给宠幸你一回。”
叶元城给瞅了他一眼,警告道:“你最近还是尽量别出门了,莫要耽误了我的事。”
“嗨,我这帮你还来不及呐,怎么能耽误你的事呢。咱俩现在可是那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我这能不能抱得美人归,可全指望你了。好了,走啦,泡澡去。”杨胜平说着,就给拉起了他,往那屋里走去。然而这叶元城却立即给制止了他,说:“你到别处洗去,那屋里有人。”
“有人?”杨胜平给挑了下眉,揶揄道:“哟,你这是提前给洞房花烛夜了呀。啧啧,我才不在了多一会儿,你就给上了人家。宝贝儿,你那身体里,到底是有多少火要发呀?”
“你说完了没有,说完了就赶紧滚。”
杨胜平笑着给揽住了他的腰身,叹道:“哎呀,怎么还恼了呢。这是好事呀,说不定等你娘醒过来的时候,那衣姑娘的肚子里,都有了你的骨肉了呢。你这后继有人了,也能让她老人家跟着开心开心。”
叶元城不由得给推开了他,自刚才的那件事情之后,他这心底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总是烦躁得很。杨胜平也察觉到了他的不耐,以为他是在埋怨着自己乱跑,所以才会如此的,就连忙给哄道:“诶,你别生气了,我以后不出门不就行了么。对了,你知道,我刚才是给找谁切磋去了么?”
“找谁了,你不会又给我惹事了吧?”
“呵,宝贝儿,这回我可是给你帮了个大忙呢,话说你是不是该想想,怎么谢谢我呀?”
“你到底几个意思?”
杨胜平又给揽住了他,说:“乖,陪我泡个澡去,我就告诉你。”
……
叶老门主神情悲伤地给看着那张画像上的女子,问:“你们是从哪里给找到这个的?”
“在那无忧村里的祠堂墙上。”北野给回答道:“老爷子,这位女子就是那叶元城的母亲了吧?”
老爷子给点了点头,说:“没错,是蝶儿。”
“可是,您当初为了找我,不是去这村里给调查过了么?”南遥问:“那您当时,怎么没有给发现过这个呢?照理说,它就给贴在了那明面上,你应该很容易看到的才对。”
“我当年确实是给进去调查过,可那会儿,我却是没有看见过这张画像的。”
“哦,也许在那十五年前,这张风骨还没有将此画给挂出来吧。”试着分析完,北野又给看向了那老爷子,问:“您老可有发现过这祠堂里的牌位?”
“那个我有看到过。”叶老门主给说道:“你们猜得不错,这些个牌位都是那天魔教里的人。中间的那两个,就是这蝶儿的父母——南宫教主和赫连夫人。”
“这赫连夫人可是那药王谷的后人?”顾衍问。
“这我就不知道了,那蝶儿也对她的母亲知之甚少。平日里,只能是通过研习着她的笔记,去了解她的过去。后来蝶儿也是因此,而成了这半个医药专家的。”
南遥问:“您就没觉得此事有古怪么?”
叶老爷子给笑道:“嗨,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确定了当年,自己没给留下过活口,所以就不存在是那天魔教的余孽给做的这事。那唯一的解释,就只能是这蝶儿了。看来那三十年前,她从我这里给消失了之后,曾在那里,替她的这些个教众给建了个祠堂,用来祭奠。反正那些人如今都已经不在了,她若是想祭奠,便随她去吧。”
“那这个大个子又是谁?”顾衍问:“听那张风骨说,这人是同那叶夫人在一起的。若是这天魔教里的人都死光了,那这个大个子又是从哪里蹦出来的呢?他和这叶夫人是什么关系,和那叶元城又是什么关系?”
唐笑说:“呃……我弱弱地给问一句,老门主,您确定那叶元城真的是您的儿子么?”
“哈哈,我理解你们的怀疑。我虽然是有愧于这蝶儿,那我也不会轻易地帮别人给养着儿子。你们放心吧,我有核实过,这元城确实是我的儿子。但我俩,恐怕也只能是那血缘上的关系了。要不然,他也不能做出这些个事情来。”
“老爷子,您别难过……”
叶老门主给摆了摆手,说:“罢啦罢啦,都是我给造的孽。孩子们,念在我养育了你们这么多年的份上,你们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情?”
“老爷子,您说。”
“等你们结束掉那一切之后,你们可以废掉他,杀死他。但能否留个全尸给我,好让我能安心地将他大葬了去,也不枉我同他这一世的父子之缘。”
“老爷子放心。”顾衍说:“只要他不伤害到南儿,我一定留他性命。”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给传来了一声嘶吼。东裳拖着那已经重伤昏迷掉的西辰给挪了进来,朝着屋里,给大喊道:“北野,北野,快,快来救救西辰……”
众人一听,连忙给跑了出去,见那西辰浑身是血,这脸色也是苍白得很。而那东裳呢,也没给好到哪里去,这身上有多处都遭受到了剑伤,此时也在哗哗地往外给淌着血。顾衍和北野两个人,扛起了西辰,就给进了屋,唐笑则是去查看起了那东裳的伤势。
“这是怎么回事?”南遥问:“你们俩不是护送着那嫣芸姐和她的妹妹去别处了么,怎么伤得这样重,那她俩没事吧?”
“你放心,她俩很安全。”东裳给回答道:“我俩是在回来的时候,给遇到的埋伏。”
叶老门主问:“你可知道是何人干的?”
“呵,这人是一位武功不低的白衣男子,我看八成是那个叫什么杨胜平的吧。”
南遥给惊叹道:“不会吧,你们俩这武力值不低呀,怎么还能被他给打成这样?”
“你以为我俩想呀。”东裳没好气地给说道:“那个人的武功比起我俩来说,高得可不是一星半点。这整个人也和吃了枪药似的,招招致命。我终于知道当时那王嫣芸为何会如此惧怕他了,这分明就是个怪物嘛。哎,也怪我,拖累了那西辰,要不是为了保护我,他也不能伤得这么重。”
“你这话是哪里来的?”叶老门主说:“一家人,谈什么拖累不拖累的。那西辰要知道你是这么想的,那该有多伤心呀。行啦,安心养伤,别想太多。”
东裳默默地给点了点头,片刻后,这顾衍和北野便给走了过来。看起来,那西辰还真是给伤得不轻,就这么会儿功夫,他俩那身上也满是血迹。
“怎么样,他没事吧?”东裳心急地给问道。
“怎么没事。”北野给回说道:“他可没有那小四的特殊体质,就这身伤,起码得在那床上给躺大半个月呢。还有你,你这伤口也不浅,要恢复怎么着也得过一阵子了。我看,你俩这个月就安心地在此养伤吧,那案子的事,交给我们就好。”
“那怎么行,这人如此厉害,你们哪里是他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