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种就是贱种,还不起来做饭?」
「娘,你这话要不说到外面去给大家评评理,有这麽骂媳妇的吗?」禹芊冷冷地回。
「有这种日上三竿还不起床煮饭的媳妇吗?」
完蛋,跟这种人根本不在同一线上对话呀。禹芊凭着原身的记忆开始做起家事,中间都懒得看罗母一眼。
罗母觉这几日的禹芊十分怪异,但又说不上来,争吵少了,但那冷脸看了就一肚子气。罢了,反正这几日要到隔壁村帮衬侄子的亲事,儿子专心读书就不一起去了,这媳妇看了就讨厌,还是自己去清净几日吧。
婚後两人未圆房,罗时平时都睡在书房,禹芊则睡在原本的卧室,平日两人除了吃饭同桌以外,毫无交集。
罗母不在的时机少有,禹芊觉得有必要趁此时和罗时好好谈谈,於是敲了敲书房门。
「有事?」说不上温柔,轻盈儒雅的语气,让人很舒服。
几日的匆匆一瞥,禹芊这几日下来第一次正眼看着罗时,罗时又瘦又高,长得非常清秀,算是村里数一数二的俊了,放在现代,说不上校草,但班草一定有的,难怪即使有家室,蓝晓仍春心萌动。
「我觉得我们需要谈谈。」
「谈?谈什麽?」
「谈我们俩的事,还有你娘的事情。」
「她也是你娘。」罗时眉头一皱,有媳妇这麽称婆婆「你娘」吗。
「这不是重点,先谈谈好吗?」
「你说吧。」这几天的禹芊让罗时觉得非常怪异外,和自己说话不称呼自己「夫君」,也少了「妾身」的谦称,镇静的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