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几声更响,惯于繁华喧闹的京城也渐渐归于安静。
陆明楼离开明月楼时已是半醉,便由着小厮搀扶自己上了马车。
今日喝得着实多了些,也不知母亲和妹妹歇了没,若是被瞧见,可定是少不得一顿狠揍。思及此,陆明楼酒意都淡了些,连忙扯扯被抓乱的衣襟,吩咐道:“走后门入府。”
车夫低低应一声。
未去片刻,方才稍淡的酒意复又席卷而来,竟似西北秋风,浓烈且刚劲,将他仅有的几分清醒都灼烧殆尽。
陆明楼口g舌燥,张口唤着小厮:“水。”
一声两声下去,毫无反应,耳中只有马车轧在青石板上的辘辘声响。
陆明楼无暇思虑平日里甚是妥帖的小厮今日为何木讷又迟钝,他实在是难受得狠了,咒骂几声便自己m0索着去寻车壁上的暗格。
谁曾想,冰泉雪水没有寻到,却是m0到一处温软。
陆献这小子竟给他睡着了?
陆明楼张口便要骂,难得的几分清明却又让他察觉到不对。陆献虽是家生子,平日用度b一般仆役好上不少,但毕竟长年跟在他身边伺候,哪里能有这样软neng的肌肤?
陆明楼胡乱扒拉着,想要看清这人的相貌,更想要呵斥擅闯宋国公府马车的罪责,可他当真是醉了,脑子里热得厉害,什么也看不清。
便在这时,他手边溢出一声软软惊呼。
温热的气息拂进掌心,嘴里好似更g了,急需解渴。
“……明楼哥哥?”
谁……谁在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