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都是从儿媳过来的,媳妇难道不知道有一天也会熬成婆?
再说,谁也做不到尽善尽美。
贤妻良母真的那么难做吗?其实不然,换位思考,退一步、忍一忍,就ok了。
一个男同学说他老婆嫌他妈话多,让他说说老妈。这位男同学犯愁了,愁就愁在怎么向母亲开口,如果直接说,势必会令老妈伤心,如果不说,媳妇也许就会忍不住,婆媳矛盾会激化。这位处在两难境地的男同胞很是烦恼,要我们帮忙支招献策。丈夫是婆媳沟通的一座桥梁,同时,婆媳相处也难了夹在中间的丈夫!
聊的过程中又有一些同学赶来,到最后竟然将近二十人,比同学聚会时候来得还要多。看着一张张久违的笑脸,我仿佛又回到了大学时代。
现如今,大家的职业形形色色,有的在研究所搞科研,有的当了老师教书育人,有的成了公务员为人民服务,有的进了外企享坐享羡人的工资待遇,有的自己创业做生意当了老板,有的竟然在证券圈打出了一片天地……与之相比,我显得就有些卑微,事到如今还是在小公司里当一名小职员。
我们不盼着别人不如自己,但看到大家都比自己强,心里总会有些不是滋味,要不都说“人比人气死人”呢。
婚礼主持的声音响起,我们纷纷入位,等待着婚礼的开始。
说来也巧,伊笑就坐在我右手边。我朝她轻轻颔首一笑,她也轻点头回以微笑。
“近来可好?”伊笑笑问。
“还行吧。你呢?”我的回答似乎没经大脑。
“挺好的。”
之后,两人再无他言,望着台上,各怀心情。
相视一笑,简单问候,没有过多话语。有时候,无需多说,无言便是最好的结果。
随着司仪宣布婚礼开始,欢迎新人入场。抑扬顿挫的婚礼进行曲响起,掌声随之响动。
一男一女的花童手挎装满花瓣的花篮走在前面,一路将鲜艳的花瓣撒在新郎新娘将要走过的红地毯上。
老于身穿黑色西装,胸前佩戴印有新郎字样的鲜红胸花,新娘手里捧着鲜花,身上穿着洁白的婚纱,新娘挎着老于的左臂,老于携着新娘的右手,两人一左一右,随着音乐一步一步走过圣洁的红地毯,穿过一道道鲜花编成的花门,朝幸福的婚姻殿堂一步一步走去……
新娘很美,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新娘子。
咦?怎么是伊笑?
……唉,原来是我的幻想。
我回过神来。
“老于,你是否愿意娶xxx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他同住,在神面前和她结为一体,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于她,直到离开世界?”
哦,当然,司仪当然是叫老于的全名,而不是像我这样叫“老于”,毕竟婚礼是庄严神圣的。
老于微笑着,重重地点头道:“我愿意。”三个字说得字正腔圆,很有力道。
司仪又问了新娘同样的问题,新娘的回答也是“我愿意”。
然后是交换戒指,老于把一枚灿灿闪光的戒指戴在了新娘的无名指上,新娘同样给老于戴上一枚。
台下顿时响起一片热烈的掌声。我发现有人笑着笑着就眼含了泪水,毕竟这种幸福令人感动。
如果,由众人见证的这场婚礼中的新郎是我,新娘是伊笑,那该多好啊!
但是,有的只是但是,因为有但是,所以我们才会想如果。
婚宴上,我们大学同学坐在一块,但由于一桌坐不开,于是便分做两桌——男生一桌,女生一桌。
男生多,女生少,所以要有男生坐到女生桌上。因为我不喝酒,想去但没好意思去,我感觉我很幼稚,像个小学生。
席间,我们男生这桌起哄把伊笑叫到我们这桌。
伊笑挨着我坐了下来,我的心跳骤然加速。
在暗恋的女生面前,难眠有些不自在,有些放不开。
这是我第二次近距离地面对伊笑,这让我想起了大学毕业前的散伙饭——那段珍藏于脑海中刻骨铭心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