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卿,你没得后悔了。”话音未落弯腰把人抱起大步穿过客厅。
宗忱抿着唇绷着下颚的姿态给自己切断后路,怕自己后悔,也不许她后悔。
和一个月前陈卿突然出现的那天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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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有人五年的时间能毫无变化呢。
怎么会有些记忆像被封锁那样,在脑海永不褪se呢。
怎么会冲动难抑在一个人身上连续发生呢。
这是宗忱十一月最后一天在公司车库看到自己车边那抹背影时,充斥所有思绪的问题。
宗忱把人送到宗家老宅,说了第一句话,“下车。”
陈卿一路上有无数的机会可以开口,偏偏非要在车停在老宅了,眼见着管家因为看见熟悉的车走近时,才轻飘飘又笃定的说,“我想跟你回家。”
换挡,转向灯,油门,鸣笛,一气哼成在陈卿话音落下的那刻,又是煎熬的几十分钟的沉默后,陈卿看着宗忱轻车熟路的把车停稳在车位后,听见他说,“陈卿,下车就没得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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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1ngsh1不适合柔和,而适配于极致。
极致的冷意或热度。
“外面很冷吗?”陈卿偏头问拱在自己脖颈间的人。
宗忱正吻在她白皙的脸侧,伸出点点舌尖t1an舐描绘着修长的脖颈,落到锁骨处唇齿合并发力吮x1,听见这话动作顿了下,“嗯?”
“你身上很凉。”陈卿柔声地应,小手在男人宽阔的背脊毫无章法的抚m0。
几乎是下一秒,陈卿就抱着身上的宗忱,在昏暗的房间无声的看着天花板笑了一下,因为宗忱在听见她话之后立刻在她身上撤离几分。
如果问陈卿对宗忱最无法自拔的点,大概就是对着她时,宗忱条件反s般的温柔。
哪怕他现在明明怒意未消,哪怕他明明还在对自己咬牙切齿,哪怕他可以发了疯的折磨她,但他依旧每次乖乖的做好前戏,吻足她身上每一寸,直到把她拽进温柔旋涡前,xa暴nve的一面才会慢慢展示。
虚撑在她身前,宗忱带着薄茧的掌心在她光lu0的背打着圈的转,顺着深陷的脊柱线渐渐滑到尾骨处,再穿过两瓣软翘之间的t缝,就是那深不可测的泉眼。
往下一寸是诱惑与邪恶,往上一寸是坦荡与1un1i。
宗忱就这么一手掐着她腰,一手磨蹭在她x口,唇瓣还在叼着她耳垂厮磨,不进不退,像文火慢炖,消磨掉理智,b迫出内心q1ngyu恶魔。
“嗯~”陈卿轻哼了声,双腿挣扎着打开缠在他劲腰,攀着他把pgu抬起几分,在他手上滑了两下,满满暗示意味。
男人并不纤细的手指顺着滑腻流出的地方顺利找到入口,嵌进一个指节,很快就被温热包裹,有种一根手指就是极限的错觉。
宗忱从她颈间抬起头,吻上她唇,舌尖挤进她齿间的同时,两指合并钻入那x口进入甬道,把陈卿随之发出的sheny1n吞进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