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很气愤的苏又萌,听到这话,又让气的够呛。
“你你你……”苏又萌指着南柯半响,气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便大喊道:“快点把他拖下去。”
见到自家主子生气,那几个士兵手上力量也加大了一些,一时间捏的南柯生疼。
眼瞅着就要被拖走,南柯也不敢托大,大喊道:“我还有话要说!”
“不听不听,我不听。”苏又萌捂着耳朵喊道。
只是她的声音太过酥软好听,让人听起来就像是撒娇一样,根本听不出一点生气的迹象。
再加上南柯的认知里面,女人就是爱说反话,说不听,肯定就是想听。
当即便喊道:“你难道就不想知道,我当初为什么休了你。”
“等一下!”苏又萌忽然说道。
有了她的制止,士兵们也停下脚步。
见几人都看向自己,南柯犹豫了一下又道:“你让他们先离开,此事干系甚大,我只能说与你一人听,不能让旁人听见。”
苏又萌闻言眉头微蹙,道:“你要是敢骗我,我一定会让你知道本姑娘的厉害!你们先下去吧……”
待苏又萌遣走几名士兵后,南柯第一时间又跑到那石桌跟前,抓住鸡腿就啃了起来。
虽说时间已经超过三秒,可不干不净吃了没病啊。
苏又萌见南柯都不愿意正眼瞧自己,也是有些气恼,难道自己就不如那只鸡?
“不准耍花样,快点跟我说。”苏又萌急道。
“急什么,你让我先吃个鸡腿压压惊,再跟你细说这件事情。”南柯口齿不清的说道。
苏又萌闻言哼了一声,便用大眼睛死死盯着南柯。
可惜这白眼跟抛跟瞎子似得,人家一点反应都没有。
待南柯将那鸡腿唆完后,才正视苏又萌那气鼓鼓的小脸,问道:“你可知道我父亲当年为何失陷在州来国?”
“当年南伯父不是因为贪功冒进,才失陷在州来国吗?”苏又萌疑惑的问道。
“唉!”南柯长叹一声,道:“真相比你我所知都要复杂。常言道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我父亲当年不知是何原因,得罪了当今皇上,才会被无缘无故调派到极远的地方与州来国交战。
可交战之时,中军的太子魏汜与后军离国公都没有第一时间支援。反而致使我父亲在州来国内孤军奋战。
再加上他们他们的支援迟迟不来,我父亲与他的兄弟们才皆尽失陷在州来国内。魏家如此作为,就是见不得我定国公一脉势大,才有意打压翦除我定国公一脉。”
听南柯说完以后,苏又萌露出一副恍然的模样,道:“原来南伯父是让太子他们给害死了……不过这和你休了我有什么干系?”
“怎么没干系?你可知道牵一发而动全身?当初魏家为何要打压我们定国公一脉,还不是因为定国公声望隆重,势力强大,而且朋党极多。任由定国公一脉发展,极有可能影响到他们魏家的地位,故而才打压我们定国公一脉。
即便是我父亲死后,他们的打压依旧没有结束,明的暗的接憧而至。你爹又是与我父亲关系最好的朋友,若不然也不会指腹为婚,将你许配给我。
我当初休了你,是为了与你们震国公一脉撇清关系,好让你们免遭他们的排挤!我是为了保护你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