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这样,南柯又分了一批人,化作商贩向着孱陵方向赶去。
而这些商队的头领,则是刚刚养好了伤的花荣的父亲花甲。
待他们准备进入孱陵之时,被守在孱陵的卫兵给拦了下来。
“做什么的?”那人黑着脸说道。
一听口音便不是澧阳人,甚至不是震州人,想来是从巴国过来的。
花甲操着一口澧阳口音道:“给醉香坊送点酒去,我们经常来的,你们应该知道的。”
说着又抱起一坛酒水,打开了坛子上方发塞子道:“兵爷,您闻闻,咱们送的真是酒水!”
这时凌统、潘璋等人都做麻衣短褐的下人打扮,低着脑袋不敢说话。
那卫兵闻言吸了吸鼻子,瞬间馋虫就涌了出来,可还是黑着一张脸道:“最近局势比较紧张,非重要人员,我们是轻易不让入城的。”
“知道知道,兵爷们辛苦了,我留下两坛酒水给大伙儿们解解渴。”花甲说着又使唤花荣搬了一坛酒水送过来。
“就算这样,我也不能放你们进去啊,我做人还是要有原则的。”那卫兵面上露出了一些犹豫。
花甲见对方语气有所松动,慌忙又从怀里摸了一会儿,摸出一串由麻绳串在一起的铜钱,赛到那卫兵手中后,才小声说道:“兵爷行行好,这些酒水我要是再不送过去的话,醉香坊可是要断货了。”
卫兵见花甲这一把年纪,胡子都白了一半的,估摸着也翻不起什么大浪。
犹豫了一下,道:“去吧去吧,下不为例。”
说着便让人放行,然后花甲等一行十多人,推着板车向孱陵县城内走去。
来到县内他们并没有直接去酔香坊,而是到了西街上一户王姓的府邸。
待花甲叩开房门后,年近五旬的门房瞧见花甲,便道:“二爷,您怎么来了,不是听说您家里出事了吗?”
“王大哥在吗,我找他有一些急事。”花甲也不绕圈子道。
“在家里呢,快快随我进来。”
说着便打开院门,将他们一行人全部迎了进来。
没多久,他们便见到了王府的主人王伦。
也就是花甲父亲的结拜兄弟,就连酔香坊也是他们两人一起创办的,只是后来花甲很少参与管理,而住在了老家清风镇。
那王伦比花甲年长两岁,因为体型比较销售的模样,看着反而比花甲年轻一些。
这会儿他一身文士打扮,看到花甲后便快步走了上去,道:“兄弟你没事真的太好了,我听闻了清风镇的事情,一直想要去营救你,可是又苦于巴军势力太大,自己一个人势单力薄恐没法成功,就苟且残存到现在。”
“大哥你有这心就行了,我也多亏了犬子的几位兄弟,才得意逃脱。那些占我宅邸的巴军都受到应有的惩罚,你也不必为此自责。”花甲爽朗的笑道。
王伦闻言屏退了左右道:“兄弟你今日来寻我,不是单纯要与我叙旧吧?”
“近日寻你,是因为有些事情需要帮忙,当然这件事情可能涉及到自身的身家性命,大哥你要是不愿意涉险的话,我也不勉强你。”花甲有些含糊的说道。
王伦闻言登时急了,道:“你这是什么话,上次没能亲自去营救你,我已经深感愧疚,这次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陪你走上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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