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话来吓唬南柯,显然还没有弄清楚状况。
而他嘴中的父亲,显然是他们的义父李克用。
“你父亲如何真的爱你的话,肯定不会遣兵来攻打我,而是会派遣使者来和我友好沟通,然后再花钱将你们赎回去。
若是直接动兵的话,我只好将你们四个的脑袋挂在城头了。”南柯耸了耸道。
李存贤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符存审打断,然后问道:“我们兄弟几个认栽了,只是想知道你到底是谁,又为何要抓我等?”
南柯闻言一笑道:“这里是慈利城的打赢,你们说我是谁?我至于我为何抓你?有意义吗?”
“你就光王朝那个败家子定国公南柯?”李存贤惊道,这时也总算给南柯对上号。
听到自家的臭名已经传到了巴国,南柯也有些无奈,长叹一声,道:“几位先下去休息吧。”
士兵就将几人带了下去关押起来。
解决了李存贤几人后,南柯也趁机补了个觉。
待天亮以后,大营之中又忙碌了起来,仿佛昨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
带摆擂的事情即将开始之时,焦进才上前将南柯喊了起来。然后随便吃了一些东西,便前往临澧楼外。
就这样,新的一天,摆擂继续。
这件事情不光能够彰显定州军的厉害,更能够找到一些隐藏在民间的高手,所以不论如何,这摆擂的事情都得继续。
有了第一天的擂台赛,第二天预热也快了许多。
很快就有很多人上前挑战,这一次不光凌统一人守擂,就连褚燕、张牛角等人都沉寂秀了一番自家的武艺。
当擂台之事持续到正午的时候,另外一件事情也开始了。
县衙外,知县高波亲自主持,将其外甥孙赞杖三十,然后吊在墙上。
原因就是其乱议军事,撺掇他们亲近巴人。
尽管因为临澧楼外擂台的事情,枪去了不少热度。
可高知县亲自杖打外甥的事儿,也为他们敲响警钟,让他们知道此刻的慈利,对于非议之事,也开始整顿。
而就在高知县刚刚将他外甥吊起来以警示后人时,来自巴国的使者,已经找到了南柯。
“已经来了吗?”南柯笑着道:“你去跟褚燕说一下,擂台的事情让他们盯着,我去去就回。”
说着南柯就走下高台,朝军营驶去。
没多久,南柯便见到了来使。
而且他的名字也让南柯来的兴趣。
李存信!也就是李克用的四儿子。
南柯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李存孝之死,就与这人有着莫大关系。
难不住李克用的这些儿子之间们还有某种派系,而这个前来营救李存贤、符存审等人的李存信正是一伙儿的?
“我就是南柯,敢问怎么称呼?”南柯见面便行礼道。
李存信一看是正主来了,也不敢怠慢,慌忙行礼道:“巴国飞虎将军帐下别部司马李存信,见过定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