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人在楼梯处又僵持住,她看一眼男孩牵住她的手,“我要回七楼。”
顾昭言往上看一眼,试着跟她商量:“那我去学姐房间?”
用来联系许子封的手机一直没有动静,想来她还得在船上待很久,其实有个人陪着也不错。
她思忖一下就点头答应,由她带着人上去,楼梯口的安保自然不会拦人。
只是,“你不是在写作业吗?都做完了?”
她可看到他房间的书桌上摆的高中语文了,上头一个字没写,也不知道他昨天装模作样的坐在那半天是在干嘛。
聊到这个顾昭言有点窘,他露出个苦笑来,“没有,中文确实太难了,过几天回国家里打算给我另找中文家教。”
涂笙不客气的笑一声,“那你干嘛回国读书?留在巴黎不就好了?”
顾昭言摇摇头,倒是很乐意跟她拉家常:“我祖母这几年身体不好,我父母想让我能在她身边陪陪她。”
虽然他说的轻描淡写,但不惜麻烦要他这样转学到另一个城市读书,恐怕老人身体不是一般的不好。
涂笙闻言目光闪烁几下,随即别开脸,视线看向远处,“你祖籍不是闽南吗,怎么跑到穗城读书?”
“我祖母是穗城人,她跟祖父离婚许多年了。”
再讲下去估计就讲到上一辈的八卦了,涂笙懒得关心,止住话头不再聊下去。
一路回到房间她都没再多说什么,只是任由他牵着手走。
顾昭言默默记下她的房间门牌号,趁她睡午觉的时间回自己房间拿了很多东西上来。
涂笙既然是住在七楼,房间自然是很豪华的,门口还有两尊门神似的保镖。
只是属于她自己的东西不多,除了手机以外,房里任何能玩的东西都没有。只卧室的床边有一箱子的新衣服,大多数东南亚风格,看上去像是前段时间船在菲律宾停靠时就近买的。
不过她也不缺什么,只是作为长途旅行,房里干净得有点突兀。
因此顾昭言把他房里能玩的东西都带上来了,游戏手柄、拼图,以及她昨晚拼了一半的乐高。
他的房卡不能解锁电梯的七楼按键,只好带着东西老老实实爬楼梯。
好在安保记了人,见他上去也不像先前一样把人堵在楼梯口。
涂笙睡了两小时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房间多了许多小玩意儿,她抬起手肘碰了碰已经躺在身侧的人:“你拿来的?”
顾昭言用力的环住她的身体,把整个头脸埋进她颈窝,“嗯,怕你无聊嘛。我们还要在船上待很久呢。”
涂笙无可无不可的点头,拉开他的手要起来。身侧的人这次没听话,手臂反而圈得更近。
他手从她t恤下伸进去,准确的抓到她的嫩n,指尖掐着乳尖捏几下。唇舌也在她颈窝扫过,带着温热的sh气。
“学姐打算起床做什么?”他这么问,身子又压上去,“我们再玩会儿吧?”
涂笙不说话,他便抬起黑亮的眼睛看她,唇上还有亲吻她留下的水光。
“好不好?”他带着她的手往下,直接摸到那y热的东西,“我都y得发疼了。”
他求欢的态度软棉又强硬,涂笙努努唇想开口拒绝,话到嘴边又没说出口。
最后只蹙眉说了句: “啧,你好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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