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问还好,这一问男人的好心情又没有了。他抬眼直直的看着她的眼睛,明明那么喜悦的心情一下子变成愤恨,而且这种愤恨很清楚的写在他的目光里头。
他轻飘飘的答了一句,“这不还得问你?”
那天他躲在酒会角落里想避开众人透口气,哪知道好巧不巧听见陆廷在打电话,要手底下的人秘密去找她。
他没想到陆廷对她是动真格的,当时心头有些火气,因此没忍住出声讽刺了几句。
结果对方说什么?说他们俩已经私底下在一起了,什么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个遍。还说他周琮佑不过是个前任,没资格管这管那。
他后头还说:“老实告诉你吧,前段时间跨年我们约会过,她还送我一个特别好看的礼物!你呢,她联系你了吗?新年快乐对你说过没有!?哈,不好意思,那天晚上她对老子说了,临别的时候还依依不舍的送老子一个吻。现在你还敢说我没资格找她?!”
那语气,要多得意要多得意,要多欠揍有多欠揍。
于是他就挥拳揍他了,完全不留余力的那种。
“问我?”涂笙心虚的摸摸鼻尖,末了又觉着没什么好心虚的,反倒理直气壮的挺起小胸脯,“凭什么来怪我,明明是你们俩幼稚。”
哪有人打架还怪起不在场的人来了?简直是欲加之罪。
当然是不是欲加之罪,她自己心里清楚。但小恶魔狡猾的很,又伶牙俐齿,黑的也能讲成白的。hǎitǎngsんuщu.(haitangshuwu.)
面前的男人眼神凌厉如刀,像是气得要把她拆骨入腹。可她不怕呀,还扬起下巴道:“我跟你们又没有关系,少来说是因为我!明明好心来探病,你还找我撒气?要不是看在世交的份上,我才不来看你。”
周琮佑几乎要给她气笑了,捉着她的后脖颈往跟前一压,“没有关系?”
他单手就托起她的小屁股坐到自己半硬的性器上,“劳烦你说这话的时候,看看自己什么姿势?”
涂笙身上就一条薄丝绒长裙,原本外头搭着一件外套,刚进病房她就脱掉丢到沙发上了。
这么岔开腿坐着,裙摆已经滑到大腿那儿,两个笔直纤细的小腿露在外头。脚上还套着单鞋,白色的被单都已经给她蹭脏了。
由于周琮佑强迫性的动作,她整个上半身完全被动的压在他身上。偏偏她颇不服气,“我又没想碰你,是你抱我上来的!”
说完了却近距离看到男人脸上的伤,紫的淤青红的血痂,难得一见的狼狈丑态。
她怔愣一瞬,不等对方开口,自己立马又泄气般的趴下去,把软嫩的面颊贴到周琮佑冷冰冰的脸上,“唉,好嘛……”
就是这么一服软,一撒娇,男人手上力道没怎么松,还摁着人的后脖颈,可就是没出息的散了脾气。
又听见她在问,“脸上痛不痛?”
说完用侧脸轻轻蹭他,简直难得少有的乖巧。
他眼底闪着暗光,故意不做声。
小恶魔果然更加伏低姿态,扭过脸来亲吻他的伤处。
周琮佑耐心甚好,垂着眼睫做出一副气闷受伤的姿态,勾着她主动凑过来心疼的亲,最后如愿的落个吻在他薄唇上。
搁在人家后颈上的大手,摩挲几下,稍稍往后一伸便能摸到长裙后背的拉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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