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拧开书房的门,将挣扎的银鸽托进书房里,他松了松领口,将上面的领结摘了下来,伸手将银鸽的双手绑在身后,而后又摘下手套塞到银鸽的嘴里——这女人真够辣的,即便如此,她还是恶狠狠的盯着他。
这反而激起兰瑟的征服欲,他一把扯开银鸽胸前的衣服,那一双豪乳被束在胸衣中,兰瑟早就想一品那双乳的味道了,便用力将胸衣往下一扒,将那双豪乳暴露在空气之中。
银鸽大声咒骂着,用腿不停蹬着那男人,可是她得到的却是兰瑟的耳光,兰瑟气急败坏的说,“这里离主厅远着呢,你喊啊,你看看谁会来救你。”他抓起银鸽的左乳,毫不留情的吞到嘴里——他终于品尝到了,那香腻的肉感,伴随着银鸽的挣扎,那乳房在不停的上下摆动着。
他的手贪婪的抓弄着另外一只乳房,它们太丰满了,在他的口中和手中被压成了肆意的形状。
“真软啊。”兰瑟说着,他太迫不及待了,便解开裤子,只是玩弄那女人的奶子便让他的下体硬了起来——他垂涎她多久了?也许当年在她还是雀屋的头牌时他便中意她了吧。
他推起那女人的裙子,而后看见她的袜带和缀满蕾丝边的长筒袜。内裤的丝质的银白色,薄薄的贴合在她肥厚的阴户上,兰瑟一把拽开她的内裤,于是那蜜穴便暴露在他的面前了。
银鸽哀鸣了一声,那无耻的混蛋竟然将手指伸进了她的阴道。她尖叫着,然而却感到格外绝望,是,她本想离那男人远些,特地往书房这边走,然而她却也犯了错,在这种时候,谁会来图书馆呢?
难道就要失身于这个令人作呕的男人了吗?她情不自禁落了眼泪,然而并不是因为悲伤,她是银鸽,她怎么能感到悲哀呢?她用力夹紧自己的腿和阴部,然而那男人却用手指在她阴道里毫不留情的抠弄起来。
兰瑟得意的把手指头从银鸽的下体拿出来,他仿佛炫耀似的将手指头上的液体给银鸽看,“你看看这流的是什么?只是弄了几下就流水了,果然是个婊子。”
银鸽愤怒的瞪着她,她发现她越是反抗,越是尖叫,那个男人越是兴奋。
“把腿分开,就像你被那些男人操的时候那样——”兰瑟激动的说,他那些狐朋狗友在分享和不同妓女的经验时,能够成为银鸽的入幕之宾总是能成为众人羡慕的对象的。他们说银鸽会的花样好多,甚至她还和两叁个男人同时一起玩过,其中一个人便有幸参与到其中,兰瑟听得心痒痒,然而他却被拒之门外!
被拒之门外!
听起来真是太丢人了。可是此刻,这个骄傲的妓女,却躺在他的身下。他只用几根手指就让她泛滥了,这个人尽可夫的骚货。兰瑟心想。
银鸽却依然禁闭着双腿,“让你装!”兰瑟又给了银鸽一巴掌,他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只见银鸽一面的脸都肿起来了。他强势而霸道的把银鸽的双腿分开,那蜜穴因为方才的抠弄而汩汩流着液体。
兰瑟贪婪的掏出来自己的阴茎,他将它对准了银鸽的花穴,使劲一送腰,便探进了那让人销魂的地方。他终于如愿以偿了,那神秘的、温暖的、湿润的甬道。他骑在银鸽的身上,双手握着那一对豪乳,尽情的在她身上驰骋。
那姑娘激烈的呜咽着,眼中含满泪水。然而她无法抑制住生理的反应,那个毫无技巧可言的男人此刻正在她身上一遍又一遍冲刺着,将他那丑陋的、污秽的、令人作呕的玩意儿插入到她的身体里。
她已经许久未被人这样对待过了,即便是她的恩客,她与他们也是自愿的。
然而这个人,他在qiáng_jiān她,丝毫不顾她的痛苦与疼痛,在她身上释放着他的兽欲。
“骚货,现在操着你的男人是我兰瑟,知道吗?”那男人羞辱她,“瞧你下边湿的,好久没被这么干过了吧,你是不是很想我这么操你呀。”
银鸽闭上眼睛,她痛苦的呜咽着。
“你身上好香啊,好软啊。再让我揉揉你的奶子。”那男人只觉得身下的女人太过销魂,而那被满足的征服欲已让他无法自拔了。“这么好的ròu_xué只留给亚文尼太可惜了,银鸽,你跟我吧,我会让你一辈子荣华富贵的。”男人又在她身上抽动了两下,忽然拔出了阳物,他低吼着,手中不停套弄着那玩意儿,而后一股一股的jīng_yè落在了银鸽的脸上。
兰瑟趴在银鸽身上,他见那姑娘终于停止了挣扎,便将她口中的异物拿了出来,那一刻他是真心的建议着,“我才是哈萨罗家的主人,你跟了我,一辈子都可以在这个宅子里享受荣华富贵。”
“你做梦。”银鸽却轻描淡写的说,“我是亚文尼的妻子。”
“哈哈哈哈,亚文尼的妻子,”兰瑟站起身,把银鸽的腿抓起来,分开,而后压在她的身体两侧,这动作让她不得不弓起身子,那蜜穴便大喇喇的暴露在空气之中,那令人羞耻的蜜液染得腿根和阴部都是,“已经湿成这样,你还说你是亚文尼的妻子?”兰瑟伸手在她的阴蒂上掐了一下,银鸽颤抖得浑身战栗,“你信不信我告诉亚文尼你勾引我,他就会休了你?”
银鸽愤怒的看着兰瑟,“你卑鄙无耻。”
“要怪就怪你自己是个妓女。”兰瑟得意洋洋的说,“你觉得是哈萨罗家未来的主人说话让人信服,还是一个妓女说话更让人信服呢?”他迷恋的抚摸着银鸽的阴户,“我要你的时候你不能拒绝,知道吗?”
银鸽狠狠的朝他吐了口痰,“呸!”
然而兰瑟却更加大笑了,“真是个烈妞儿,我等着你在我怀里求我操你的那一天。”他低头,想要去解开那姑娘手上的领结。
可是此刻意想不到的事情却发生了,书房的门却打开了——
奈菲尔的出现让在场的两人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包括奈菲尔自己,都震惊于自己所见到的一切。
“原来是奈菲尔,”兰瑟站起身,他提好自己的裤子,掸了掸自己身上的尘土,仿佛若无其事似的,“可是这个女人勾引我的,你知道的,她以前是个妓女,什么男人都能上她。”他走到奈菲尔身边,拍拍奈菲尔的肩膀,“老弟,你要是不嫌弃,也可以上她,她那里还是湿的呢。”
然而奈菲尔却一耸肩膀,将兰瑟的手松了下去,“请你说话放尊重些。”
“哈哈,忘了忘了,你是神学院的教士。”兰瑟连忙打开门,却又在临出门前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你若是敢说出去,明天米兰妮就会流落街头。”而后他好像落荒而逃似的,赶紧跑了。
奈菲尔不知道该做何种表情,是气愤,还是别的什么,这明显是一场qiáng_jiān过后的现场,然而那个施暴者是这个家未来的主人,这个女人,却是那样的无力。
她看起来狼狈极了,脸的一边肿了起来,头发凌乱的很,头上的珍珠发饰洒了一地。她在看见他的刹那终于放声痛哭了起来,身体蜷成了一个虾子的形状,她的双手被人绑住了,没有办法遮挡住胸前的春光。
奈菲尔未曾如此直接的见过女人鲜活的肉体,当他面对那女子丰满的双乳时,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而那裙下的风光更是让他无法保持冷静——他竟然不知道该上前还是离开,就呆呆的站在原地。
银鸽绝望的哭泣声像刀子一般刮着他的心,纵然她是个妓女,纵然她曾经与那样多男人发生过关系,可是这是一场qiáng_jiān,泯灭人性。
奈菲尔闭上眼睛,他脱下自己的外袍,有些迟疑的往前走去,“我……我闭上眼睛了,我不看你。”
银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难过,哪怕方才在被qiáng_jiān的时候,她浑身只是气愤,然而当她看见那个推开门的人是谁时,她只觉得连天都塌了——她被那个男人看见了,她如此落魄、羞耻、丑陋的姿态,被奈菲尔看到了。
“你为什么不早点来……为什么……”银鸽绝望的哭着。
“我……”奈菲尔却哑口无言。他不知道这个姑娘刚才经历了怎样的绝望,又在看见他时如何的无地自容。
“放开我……把我解开……”银鸽说。
奈菲尔跪在她面前,他屏住呼吸,他知道这个女人太危险,她的风情、她的性感、她此刻的柔弱,如同一张精妙的网,偷偷包裹住了他、将他置入其中了。他低头去解着那领结。
待那领结被解开之后,那姑娘一边抓住他,抬起头,眼泪汪汪的看着他,记忆回闪,他忽然回到那个他们初识的夜晚,那个一头蜜色的白衣姑娘,便是那样眼泪汪汪的对他说,“救救我。”
“求求你,不要告诉任何人……”银鸽说,“我这身子本来就很脏了……”她说着说着又快要哭了,可是那是事实,是她无法抹去的事实。“我想做亚文尼的好妻子,可是我怎么办啊,我能怎么办啊……”她抓着奈菲尔的手臂,“他们怎能相信一个妓女说的话呢……”她断断续续的、六神无主的说着。
奈菲尔只觉得有人用一双大手,将自己的心用力的攥着了,真奇怪,他疼,特别疼,看见这姑娘哭着说那些话,他只觉得疼得快要忍耐不住了似的,而剩下的便是愤怒了。
可是他是发誓效忠女神主的人,他也是银鸽与亚文尼的证婚人,他又能做什么?
“别哭了。”奈菲尔发现自己竟然不受控的想对这个姑娘好,他伸手碰了她高肿起来的脸,然而手在未碰及的时刻,却又仿佛触电一般抽了回去。“能自己走吗?”他轻声问。
银鸽点点头,用手撑地,却未站起来。她羞愧的说,“不好意思……”
奈菲尔咬了咬牙,干脆把她抱了起来,这并不是他第一次抱他,那个圆月之夜,他也是如此。只不过那会儿他心无旁骛,而此刻,他的心乱了。
银鸽终于站起来了,然而她却好似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似的,她伸出手,环住那人的脖子。她说请你不要在意我,求你了,就这样一会儿,一会儿就好。她把脸埋在那个男人的胸前,听他的心跳,贪恋他那样正直、干净的灵魂。
她努力吸了吸鼻子,深呼吸了几口,而后她再次放开了他。她整理着自己身上凌乱的衣服和头发,随后她对他说,“我没有遇见过您,您也没有遇见过我。”
她推开书房的门,警觉的四周看看,随后闪身出去了。
自然奈菲尔也就注意到了她再度将对他的称呼从你改为了您,而那故意保持的距离再度恢复成了他们世俗的关系与距离。
他低头,望着自己的双手,自己方才干了什么,方才银鸽又对自己做了什么?他有些怅然的站在书房。他甚至开始想,若她真的只是一个卖糖果的姑娘,或者……哪怕……他能与她再早一些遇见……哪怕她是个妓女,是啊,妓女又怎么了?他胡乱的想。
而后一个邪恶的、不被容许的想法蹦到他的脑海里,紧接着他又将它们都抹掉。
入夜,宾客渐渐散了去。
而哈萨罗家的大宅再次陷入了安静之中。
奈菲尔回到自己的房间,他站在窗边,看着对面那个窗户中的青年夫妻。
男人似是发现了自己的妻子脸部的伤痕,他担心的问她那是怎么了,妻子却摇摇头,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丈夫低头亲了亲那里,而后他抱着她倒在床上——
奈菲尔一把扯上了窗帘。
——如果他能与她再早一些遇见,也许都不会落得现在这个境遇。
奈菲尔想,他将自己投在床上,认真的想。
可是现在又能怎么办呢?她哭着说她没有办法,她那样被人蹂躏着,失魂落魄的忍受着这强权带来的对于她这种底层人的蔑视。
奈菲尔伸手在旁边的柜子里,摸了摸,随后他找到一个暗色的瓶子,上面标记着些许什么字样。
那个邪恶的、不被容许的想法又再度回到他的脑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