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骧云不发一语的看着她的动作,将她的一言一语、一举一动都刻进了脑海之中。
这些还不够!这样的一个念头闪进了他的脑海之中。
听完了她所述说的一切,他不但没有满足的感觉,更甚者他的心底突然生出了一股渴望的感觉,渴望了解关于她的一切。
于是在她的手触到门闩之时,他以淡淡的语气说道:“给我你的名字,还有那个仇人的名字。”
“常大富,古玄霜。”玄霜不理会他的用意,连头也没回便吐出了名字。
“我说的是你真正的名字。”莫骧云想也知道她现在的这个名字绝对不是真的。
“常晓清。”她已经一手打开了大门。受创未愈,再加上她的妄动,她的气息已渐渐不稳了起来。
“你们是亲戚?”两人同样姓常,很难不让他如此联想。
“是仇人。”玄霜艰难的吐出了这个两字,她握住门板的手显然已经快要支撑不住她了,额际的冷汗也充分的说明了她的不适。
可是她仍努力的尝试着离开这个房间,一小步一小步的移动,旁人不难看出她的坚持。
岂料,就在她快要成功的离开时,身后的人已经有了决定。
“等一下,你还不可以走。”此话才一出,莫骧云已然来到她的面前,阻挡了她的去路。
“你……”玄霜不敢置信的望向他,当她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他眼中的坚持,她美眸中隐含怒火,沉声问道:“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你凭什么留人?”
他两手一摊,脸色也跟着沉了下来。“我怎知你所说的是实话,你要走至少得等我查清楚一切再走。”
“如果我不呢?”玄霜的身子摇晃了一下,但她仍硬生生的撑了下来,不愿示弱的直挺挺站着。
“你该知道你没有选择的余地。”莫骧云一个字一个字,清清楚楚的说道。
闻言,她脚下一个踉跆,瘫软的身子眼看就要摔至地面,但迎接她的却不是沉硬的地板,而是一个宽阔的胸膛。
一波接着一波的晕眩让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已经快要撑不住了,但她仍然强忍着痛苦,不让自己屈服。“你想强留我多久?”
“等到我确定你说的属实。”莫骧云没有给她确切的日期,但却给了她别有深意的一瞥。
玄霜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还想再问,岂料他的手轻轻往她身上一拂,她已然坠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真是个顽固的女人。”莫骧云的手轻拂着她脸上已被汗水浸湿的刘海,动作轻柔的有如对待宝贝一般。
“心疼”这种情绪对他而言是陌生的,但用在陌生的她身上,他却一点也不觉得突兀。
他知道自己强行留下她的行为有点无赖,可是他就是不想让她离开,要离开至少也得等他厘清了自己的思绪以后再说。
轻松的横抱起被点了睡穴的玄霜,他将她带往内室安置。
但这放肆的情绪和温柔的举动全落在了文君儒的眼中,他的嘴角勾起了一阵邪恶的笑容,心想这下真的有好戏可看了。
日复一日的等待,玄霜几乎已经快要待不下去了,她沉重的叹了一口气,放下手中的书卷,走到窗户旁看着窗外绵绵密密不断落下的细雨,缓缓的低叹了一口气。
自从那一日舆他交谈之后,已经过了十日之久,她离不开这儿,也没有再看到莫骧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