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将牌虽多,但打起来速度一点不慢,平均三分钟左右就能打完一局,几圈打下来,局势已经明朗。
李健牌虽好,有心想做单调万一色,但下家同样只打筒和条,显然也想做万一色,到现在他都没碰上一碰,大概率是跟下家把牌对死了。
对家是条咸鱼,筒条万三色牌都打,肯定不做清一色,到现在也没碰,估计也做不成单调,这把大概率只能屁胡。
局势最好的就是上家黄莉莉,三家不要筒,而她只打万和条,而且还碰了两碰,显然是要做单调筒一色的,要是真让她做成了,那这把她铁定是最大的赢家了。
“胡。”
对家直接胡了二条。
李健瞬间脸一黑:“对家是个傻逼吗?上家明摆着是要做单调筒一色,你还这么早就胡,这不是在给上家赶牌吗?要真让她做成了,三家都得被你坑死。”
骂了两句,他又自我安慰:“不过也还好,只要不是十八罗汉,就算让她做成单调筒一色也没……”
“杠。”
“再杠。”
黄莉莉接连杠了两杠。
李健直接瞪了眼:“你妈啊,上家走狗屎运了吗?杠上开杠都能被你遇到?现在保底已经有了两杠,要是再让你做成清一色金钩钓,那他么威力还能得了?”
正郁闷着,上家扔出张八条,本来轮到李健拿牌了,但偏偏上家又胡了。
李健瞬间骂了娘,卧槽尼玛,对家这个傻逼胡的还是二五八?
你他么是生怕上家做不成清一色金钩钓是吧?这么替她赶牌?
骂人的工夫,上家已经拿了牌,随手扔出一张二筒,李健瞬间皱了眉,上家做的筒一色,现在都开始打筒了,那铁定是清一色已经成了啊。
这下危险了,一个弄不好,上家真有可能做成清一色金钩钓。
看着拿到手里的五筒,李健忽然有点踌躇,打还是不打?
如果打,那上家可能碰,离金钩钓又近了一步。
但如果不打,那他这一手已经快成型的万一色,可就要胎死腹中了。
而且他还不要筒,如果留下这张五筒,他铁定是要当花猪了。
纠结一瞬,李健咬咬牙,拼了,他就不信,上家偏偏就要这张五筒。
“五筒。”
“碰。”
李健瞬间脸一黑,怎么就这么寸,怕什么来什么?
就这一张五筒,怎么就偏偏被上家碰了?
碰就算了,怎么又给他来了一张筒?
看着拿到手里的那张六筒,李健咬了咬牙,又跺了跺脚,终究还是没敢再打。
就算拼着当花猪一赔三,他也不能让上家做成清一色金钩钓。
两杠的清一色金钩钓,威力真的太大了。
可惜,他不敢,但是下家头铁,下家敢,拿完牌一点犹豫都没有,顺手就扔出了一张七筒。
然后上家要牌了。
“杠。”
“杠上开花。”
一瞬间,李健冷汗都下来了,真杠开了?
还是十七罗汉清一色金钩钓杠开?
这得翻512倍吧?
再乘以72000的底分,这他么一把就得输三千多万豆啊。
他可就只有三千多万豆,这一把杠开就差不多能把他给洗白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