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赛场售票处接到比赛结束的通知,立即开始了第二场的售票。
二个小时后,第二场比赛开赛,比之丛兆戎比赛时的座无虚席,这场赛事堪堪坐了一半人。
主持人很敬业的挑动着现场气氛,不过两台匠甲上场时的掌声还是寥寥。
台上二人却不计较这些,在听到开始声的那一刻,两人立时动了起来。
一台浅灰色臂膀上固定着大型远程器的匠甲瞬间锁定另一台,能量光弹向不要命的射了出去。
能过初赛的肯定个个身怀绝技,只见另一台深海蓝色的匠甲身如鬼魅的在光弹间穿梭,脚尖每一点都落在了毫无规律可言的位置上给锁定带来了极大的困难。
浅灰色匠甲一见远程攻击失去作者,瞬间脚步发力手中延展出一把长刀向深蓝色匠甲扑去,深蓝色匠甲举手格挡,两人在近身攻击上势均力敌,很快战到了一处。
杜泽在贵宾室看得聚精会神,不时为两人的拳来脚往激动的大声叫好。
苍祁看了两人打斗的动作一眼后,仗着自己背对着两位长辈,紫眼睛就不太安分的一直瞥着杜泽那张因为激动而有些微红的漂亮脸蛋。这种层次的比赛或许杜泽还能看个热闹,但在他眼里却实在不值一提。
此时杜泽的眼睛亮地惊人,像有星辰坠落其中,淡色的唇因为激动而染着一抹嫣红。贵宾室里供暖系统很棒,杜泽的衬衣上两颗扣子解着,并不凸显的喉结随着口水的吞咽上下挪动着,别样诱人,漂亮精致的锁骨露出着,肌肤紧致白皙,让人忍不住有啃噬的欲望。
苍祁紫眸深沉,脑子描绘出的全是杜泽明眸含泪,软语求饶的景色,下腹一紧,他觉得自己快熬不住了。
松开杜泽的手,苍祁低声在杜泽耳边道:“我去趟卫生间。”
杜泽也不知听进去没有,连连点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擂台上的匠甲。
苍祁转身像两位长辈打了个招呼,推门走了出去,其实贵宾间里自带卫生间,不过他想做的事情不太合适在这里解决。
十分钟后比赛结束,深蓝色匠甲胜出。
杜泽浑身骨头都感到很过瘾的回头却发现苍祁不在。
沙发上,师父正和他外公正小声在聊天。
“师父,苍祁呢?”杜泽看了眼空无一人的卫生间问道。
“出去有一会了。”
“我去找找。”杜泽说着推门出去。
贵宾间外,一位身穿马甲制服的少年正站在门口。
杜泽面露微笑,语气温和的问道:“请问,有看到刚才出来的紫发少年上哪了吗?”
少年一笑露出两个甜甜的酒窝,变声期的声音带着别样沙哑:“我看见他向公用洗手间去了。”
杜泽道谢后向洗手间走去。天匠宫的服务业真的很不发达,来这贵宾间做小弟的很多都是各殿门下弟子,有些看着年纪小,真论起实力他都未必是对手。
推开卫生间大门,杜泽喊了一声:“苍祁?”
最里面一间传了闷闷地一个“嗯”字。
杜泽走过去敲了敲门,“吃坏了?”不能吧,都吃一样的东西,他肚子挺好。
听见敲门声,卫生间的猛地向外推开,一只手迅速地将杜泽拉了进去,没等杜泽反应过来,手里就被塞了一根火热的大棍子。
“动动。”苍祁沙哑的声音在杜泽耳边响起。
杜泽视线下瞟瞄了眼自己手里的青筋暴起的狰狞,心里对苍祁来这干嘛立即跟明镜似得。
尼玛,真能耐,看比赛也能看到发情,这得何等的境界!
杜泽“嘿嘿”地笑了两声,脸上满是不怀好意。凑上前亲了苍祁一口,手里上下撸动,手指时不时的划过,轻挠顶部。
苍祁被刺激的浑身一抖。
“啊~”轻呼了一声,用力将杜泽紧紧箍在怀里,手迫不及待的拉起杜泽的衬衣如灵蛇一般钻了进去,细腻温润的触感让他的手恨不能黏在杜泽的身上。上下轻抚着紧实流畅的腰线,杜泽手里的东西不由的又大了一分。
心爱的美人在怀,苍祁哪会只让杜泽帮着打打手枪了事,还在上下摩挲着腰线的手指突然地指型变换在杜泽腰线某处按了一下。
“啊~”酥麻的感觉立刻爬满四肢,杜泽脚一软,为了防止自己跌坐地上,两只手挂到了苍祁的脖子上。
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地方,眼睛恨恨地瞪了苍祁一眼。
这一眼简直是勾了本就色.欲熏心、已经不管不顾了的苍祁的魂魄。他手移下火急火燎地开始脱杜泽的裤子。
想到这是什么地方,杜泽的脸“咻——”的涨红一片,死命的抓住苍祁的手就往后退,在这种公共场所做,被人发现了他还有脸见人嘛?!
“小祁,这里不行。”杜泽拒绝的义正词严,但偷情的刺激却让他的嗓音别样的沙哑,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在心底蔓延。
苍祁见那酡红的脸色不由吞了口口水,凑上前轻轻得啃轻咬杜泽的耳朵,“就这里,就一次,好不好?”
嘴里这么说着,手上的动作可不是征求意见的意思,手执着上前就要解杜泽的裤子。
麻痒的感觉让杜泽冷不丁的一个激灵,护着裤子的手不由松了松,苍祁一见空子,即刻手指灵活的将杜泽的裤子拉下了膝盖。
舌尖深入杜泽的耳孔,调戏的轻舔、逗弄,鼻尖的呼气拂过杜泽敏感的耳垂,让他全身的快软成了泥,某些东西自觉地敬起了礼。
苍祁见状猴急地坐上了马桶,揽着杜泽的腰背对着自己,对准地方就戳了进去。
“嗯~”杜泽鼻子里闷哼一声,也仅是闷哼而已,早已自动润滑的神器吞吐巨物毫不费力,甚至在被进入的时候因被顶到了某一点而浑身忍不住的狠狠抽了一下。
脚趾不自觉的蜷缩,身后更是紧紧绞住,让人羞耻的感觉让杜泽忍不住将身体往上提了提,企图摆脱身体里的东西。
苍祁狠狠地将他往下一按,毫无准备的杜泽重重地把整根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