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如此之事?”九千流不可置信。
“若不是因为事关殿下终生大事我也不愿说起。”眼看天快亮了,虽然还想跟九千流多呆一会儿,但是若是被花离荒发现她行踪,只怕坏了大事。
反正来日方长,九千流似乎对她也有些心动,日后没有了花囹罗,没有了童天心,那她这个长得跟花囹罗一样的人,还怕得不到九千流?
有了花晟睿又如何,花囹罗不也跟花离荒夫妻多时嘛,九千流又何曾介意过?
“罗儿这份情谊,本宫铭记于心。”
“殿下莫忘了我便好。”
“自然不会忘记。”
“那我便先回去了。”
“记得帮本宫放好绿光灵石之事。”九千流不忘交代说道。
冥罗行礼:“好。”
说完便离去。
走入地下室,看着手里拿几颗绿光灵石目光如刃,花离镜就那么讨人厌,花囹罗就那么讨人喜欢么?她将那几颗灵石捏在手中,没一会儿便成了粉末,随后扬手一撒,离开了地下室。
她恨不得让她死个千百回,怎么可能让九千流有机会可以救她?
花囹罗你就等死吧。
冥罗回到皇宫,花离荒此次伤得很重,一连几日连大书房都没进去过,就在寝宫休息。露重的清晨,景阳殿一片宁静,偶尔传来清脆的鸟鸣声。
冥罗看到妙音端着药从花囹罗的寝宫出来,她走上前问道:“妙音,殿下已经起身了?”
“是。太子妃怎么起得那么早?”妙音问道。
“殿下这样我如何能安寝?”冥罗又问道,“殿下起那么早是要去早朝么?”
“是。”
“他身上有伤如何能去早朝?皇上不是恩准他在景阳殿休息了么?”
妙音有些欲言又止,最后也说道:“还不是因为花囹罗的事,据说皇上要在三日之后对她处以五马分尸的极刑,殿下哪里还能坐视不理?”
“花囹罗几次三番想要殿下跟小殿下,如今把卫将军都杀了,五马分尸也不足惜……”冥罗话说到此,花离荒从室内走了出来。
她立刻行礼:“参见殿下。”
花离荒虽然那冷傲的模样依旧,但脸上没什么血色,显然伤势未愈。他也不多言准备出门。冥罗迎了上来。
“殿下这身体能去早朝么?”
“嗯。”花离荒大步朝外走。
冥罗跟上:“罗儿知道殿下顾及旧情,但如今皇上已经对她下了死判决,只怕谁说了也没用。”
“难道还连探监都不允许么?”花离荒说了一句之后,上了马车。
冥罗就不信他能见到花囹罗?
早在之前,冥罗已经去与皇后说了花囹罗的罪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