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需要我信任么?”到哪儿不是有冥罗跟着,以前可从来不让她跟着出来。
“是不是非要我把冥罗赶走你才气消?”
“不用,你们爱怎样怎样,我现在跟你没关系,呀……”
花囹罗感觉腰间一紧,花离荒已经将她托起来,她身子一转重新落下时,已经是与他面对面坐着。
五级火云马之上,两人面对面,她就坐他腰腿之间。他一手扯着缰绳,一手用力地环紧她纤细的腰。花囹罗惊喘一声,脸上出现了一抹惊慌。
“你……你想干吗?”
“不做什么,就是想让你有什么话看着我说。”
花离荒双腿一夹,火云马狂奔了起来。
“我对你已经无话可说……”花囹罗痛恨着自己在这时候显得弱势又无法抗拒。
马背上十分颠簸,他身上散发着热力,始终以炯炯专注的目光凝视她:“真的无话可说?”
花囹罗立刻别开头:“嗯!”
他有力的手将她扣向自己的胸膛:“花囹罗,这颗心曾在你胸膛跳动过,如今它在我身上。”
“这事儿你好意思跟我提?”但这颗心却是她欠九千流,再也无法归还的。
“我知道这是我欠你的。”他的心跳沉稳有力,因为有她在怀,比平时跳动得更热烈一些,“我只是想告诉你,每个人心脏跳动的频率是可分辨的。”
他在给她传达一个讯息,但花囹罗却不喜欢这个话题。徒手挖心的感觉并不好,而且这颗心不属于他们俩。
“这是你们最新讨论的话题么?”她双手推开离开他的胸膛。“我对心跳不感兴趣。”
“那你对什么感兴趣?”花离荒看她一脸的抗拒与不耐烦不觉也有些恼,“只对九千流感兴趣么?”
她知道这样的对话方式,必然会让两个人都难受,可还是倔强说道:“对。”
花离荒牙关一紧,唇扭曲成讽刺的弧度:“作为妻子,你能多信任我一些么?”
“你现在不需要我的信任把。”
花离荒忽而扣住她的下巴,低下头去凶狠地吻住她,接近于肆虐的亲吻,醋意大发霸道索取。
他一向不愿意与人多表达,也没有耐心去承受别人的喜怒哀乐,更不想让自己情绪失控,但花囹罗总是轻而易举的,让他身心失控。
花囹罗推搡几下,却无法推开如同铜墙铁壁的他,属于他的男性气息汹涌袭来,他的温度伴随着明显的欲望,将她包围在他的怀里……
她就坐在他腿上,两人靠的这么近,她不安地察觉到他灼热的欲望随着马匹的疾奔而移动,极富威胁性地抵向她。
他的愤怒掺杂了情、欲,忽而克制地停止了亲吻的举动,但黑眸却又有着明显的意图,显得挫败而痴狂,他目光紧紧锁着她。
“你耍流氓不要命了,想从马背上摔下去是吧……”她怒吼了一句,但从被吻得微肿的唇里吐出又显得有些娇嗔,“混蛋……”
“所以别再试图激怒我,你应该能感觉到我很想在马背上耍流氓。”他长期握剑生着薄茧的手落在她细致的脸颊上。
是,以他精湛的骑术,确实可以……花囹罗脸上没出息的红了。
花离荒不像帝渊九千流或清岚,即使大热天也不会出现一滴汗水。他特别热,夏日阳光照在他被汗水润泽的麦色皮肤之上,那双黑眸看起来深不可测,有着激情以及愤怒的火光。
他们靠得很近,近到可以分享彼此的呼吸。
“谁激怒谁啊?”花囹罗语气软了,他们不是陌生人。
“你激怒我。”
“明明是你……”
“你现在还在继续是想邀请我?”他可是乐意之至,若不是顾及她现在生着气,他很乐意让她尝试不同的姿势。
“我才没……”花囹罗闭嘴,不能在说了,这时候的花离荒对她而言,也是强大而危险的,她没有任何胜算。
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不对,是花囹罗一个人在剑拔弩张慢慢妥协了,目光转向周围略过的风景,感觉像在反方向坐车。
可是,坐车可没这样的!
花囹罗忽而抬手捶打了花离荒一下,红着脸瞪他:“你别动!”
花离荒看着她,因为身体的激烈反应神情显得略微僵硬,声音低沉:“我没动,是马在动。”
“……”好像是,是马儿在动。
“其实我也动了的。”花离荒又补了一句,如此抵着她,如何能不动?
“你让马儿停下来!”花囹罗耳朵又变成了粉色。
“你不想让马儿动?”他试探的问了一句,“只想让我动?”
这果然不是打情骂俏,是某人的无耻啊无耻……
花囹罗抬头怒视他:“你快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