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双修不双修什么的,她不大知道,之前她跟花离荒那什么的时候,次日总会觉得体内充满力量什么的,那其实都是花离荒的力量过度到她身体里。
花离荒那话字面上理解没什么,可想到他们之间所谓的负距离交流,她整个人都害羞。
可想着想着吧,忽然又忍不住笑了:“活该你!尝到色字头上那把刀的厉害了吧?”
说着推开他,没推得动,胸膛跟石头似的硬邦邦的。说到底,她在这方便跟他比起来,完全是婉约派,至少不会承认自己,也又那么一点想要她。看,承认她也只敢承认只有一点。
临门不能入,难受得快疯了,花离荒双腿将她缠住,声音低哑:“我是个正常男人。”
“我没说你不正常。”花囹罗调侃,“刚才你不是顶着疼痛在证明你正常吗?”
牙尖嘴利,花离荒埋头就咬她的嘴角,然后鼻子低着她的,凝视她的目光幽暗,哑声说道:“囹罗,我不进去就行了,对么?”
糟糕,花囹罗立刻拳打脚踢,忘了这家伙的无耻的程度。
被他缠着闹了半宿,好么,这床单不用铺了,因为得换新的了。某只无赖得了便宜卖乖,花囹罗望而却步。
“我不躺这儿,我衣服脏了!”
“反正都脏了……这儿,这儿,都是……”
都是……还真敢说,臭不要脸。“你还真有脸说啊你!”花囹罗拍掉他的手,忽然看到他凌乱的衣襟半敞着露出结实的胸膛,露出一些黑色花瓣的一角。
“那是什么?”
花离荒低头,不动声色拉上衣服,刚才他就想着,似乎让花囹罗看到这个不大妥,所以还尽量遮掩,上衣都不脱。好在花囹罗脸皮薄,也没剥了他的衣裳,可没想自己刚才还是迷乱了,有些忘了掩藏。
花囹罗刨根问底的性子又跑出来,上前要拉开他的衣服。
他拉住她的手,不让她翻,笑道:“不来了。”
“让我看看。”
“刚才不是看了么?”
“哪儿看了?”他让她有心思跟空余的时间看了吗?
“真想看?”
“不想看我问你干吗?”还越来越会卖关子了。
“那你坐好,我给你看。”他看着她,眼里沾染笑意。
花囹罗不疑有他,坐好了,等着他自己脱下衣服。可花离荒却退了裤子……
“……”
臭不要脸!花囹罗气结,红着脸半天没说出话来。谁要做床上等着看他上演暴露狂的戏码,他故意的吧?
“有那么好看么?”他确实是故意的,还非常故意的显摆着。
“谁……谁要看这里……”
花囹罗扑过去,花离荒抿嘴一笑,动作矫捷,从她臂弯下开溜。花囹罗回头,他已经利落站在床边,整理自己的衣袍,眼里满是笑意。
“花离荒!”坐在床上的花囹罗气得七窍生烟,拿起床上的枕头丢过去。
花离荒接住枕头,看着她生气勃勃的样子,健康平安的样子,心里格外踏实:“还要再看?是不是有些爱不释手了?”
“我要看你的胸部!”这话说得……花囹罗也觉得有些好笑了,怒嗔,“花离荒你骨子里就是个流氓!”
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她用流氓俩字说他,还颇为享受。将枕头往手边的桌上放下,俨然已经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
“实践出真知,这个结论,有见地。”
脸皮忒么厚了。
“你不让我看,是不是因为胸口有别的女人留下了印记了?”
“敢在我胸口留印记的女人,只有你。”
花囹罗从床上下去,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我怎么觉得也许是什么寒烟姑娘在给你心口刻字了?”
说着她扑过去,非要看那是什么。倒也没有认为真是什么女人留下的印记,但之前他心口的伤口不是都没能愈合嘛,然后有繁盛一连串的事,不免就想知道。
他笑着再躲过,从床上拿了自己的外袍,披上,穿好。
花囹罗眯起眼:“肯定是被我猜中了,不然你为什么不让我看?”
花离荒连外袍都穿着妥当,衣冠楚楚:“不让你看,你才会整天惦记着剥我衣服,这样的惦念我甚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