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她豁出去了。
清岚转身,看到她埋首在枕头里,果真只露出背部,暗自摇头。走到床边,看她露出的两瓣耳朵粉红欲滴。她的背被草露侵染后,犹如上了釉的陶瓷一样,格外精致。
清岚看在眼里不出声,只是用竹筒舀了一勺药浆往她背上慢慢浇下。
温热的药水落在背上,花囹罗不觉将脸埋得更深了。
清岚修长的手泛着青色的光晕,将药水在她悲伤抹开,从脖子顺着背后到她俏挺挺的臀部上方。
感觉他的手从背后由上到下,再到肩膀滑下手臂,不断堆叠着药浆覆盖而下,花囹罗心跳不觉就快了,不是什么邪恶的念头,而是本能的害羞啊。
尤其清岚的手拂过她身侧,似乎从胸部旁边划过,花囹罗忍不住说道:“这个地方我也可以自己来!”
清岚忽而说道:“忘了跟你说件事。”
“什么?”
“这药抹上后会很快凝固,无法伸展自如。”所以他也不得不运功,防止手上的药浆凝固。
“啥?”花囹罗试着用力,果然整个背部像打了石膏一样,她伸展不了,“那怎么办?”
“显然,得有我代劳。”
花囹罗想shi的心都有了:“怎么不早说?蒙眼睛,一定要蒙眼睛……”
“可以。”清岚爽快答应,然后将眼睛蒙上。
非常准确又舀了一竹筒的药浆,拨开了她覆在下身的被子。
身子一亮,花囹罗能动的手指挠床单。
清岚的手按在她的翘臀上,两人都微微愣住了,花囹罗哭着脸道:“清岚,虽然我觉得你是君子,但为什么要碰那么多次?”
“看不到,得摸着位置下药。”
清岚你骗人的吧?花囹罗欲哭无泪,原来蒙眼睛也不见得是上好选择啊。
清岚沾了药浆的的手覆上她的臀部,沿着她修长的腿一路抹下,当他的手滑溜溜到大腿内侧时,花囹罗条件反射夹紧腿。
清岚的手被夹在了腿间,清岚手停住了,喉结微动,他说道:“张开腿。”
噗……花囹罗一口嫩血给喷了,这中情况下,这三个字太那带颜色了。
花囹罗脑子短路烧得噼里啪啦,怯生生的松了腿,清岚的手一路抹下。
虽然看不到,可仍不住想棕色浓稠的热巧克力被清岚抹了她一身的画面,不带这么h的好么?
直到清岚把她从床上抱起来,让她站在床前,虽然他依旧蒙着眼睛,花囹罗已经羞透了。
若不是因为药浆凝固了紧绷得她腿都弯不了,估计她得腿软。
清岚勺了药递给她:“自己来。”
“你不帮我?”说完花囹罗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我很愿意,但怕你受不了。”
“谁,谁受不了呀?是你说动不了不能自己来的嘛。”花囹罗话都结巴了。
清岚才明白她会错意了,解释道:“我指的是你太紧张,手臂没上药,不弯腰能上药的地方你自己能行。”
花囹罗松了口气,原来身体僵硬的另一半原因是太过紧张了,连自己手臂能动都没意识到。
然后,一场耗掉花囹罗羞涩与邪恶的抹药行动,以清岚用纱布将她包得跟木乃伊似的告终。
清岚一整夜都守着她。
花囹罗也没办法睡,难受,不能动难受,身上很烫也难受。
“很难受?”清岚问道。
“嗯,跟被裹了保鲜膜放微波炉里的感觉。”花囹罗被包裹得只剩下眼睛鼻子跟嘴巴,说话都含糊不清。
清岚没能明白这是什么形容。
花囹罗说道:“就是热,难受。”
“睡一会儿。”
“睡不着。”
清岚给她按按手臂,按按腿,让她不会觉得紧绷得太难受:“囹罗,如果我说,暂时先不要理会童天心,你会如何想?”
床上的人没有反应,清岚抬头一看,无奈笑了。
说难受得睡不着的人,已经沉沉睡去。
时辰到,清岚看她还在睡着,拿出一片医术刀,青光划下,然后慢慢连着纱布拨开棕色的药层。
像拨开了红色皮层的花生一样,她的脸恢复了粉白细致。
草露散去,长长的睫毛,细腻的皮肤,沉睡的模样,像个孩子一样,毫无防备,干净透明。
清岚松了口气之余,又觉得沉重,他还能护住她这份纯真到神什么时候?真想用一切去换她无忧无虑的一生。
可是命运的轮盘已经转动。如何才能让她避开命运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