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囹罗看他敞开的衣襟,宽阔的胸膛,还有脖子上两处粉色的吻痕,蔫了……
虽然不是她的意识,但是是她的身体力行啊!
捻起他的衣襟合上:“不管怎样,抱歉啊,吃你豆腐了。”
清岚低头看她揪着他衣襟的小手,又抬眼看她。花囹罗拍拍他肩膀两下,这会儿是翻身下床捡起自己的衣服穿上了,然后又惆怅了:
如果以后我老是这样怎么办?”
“近段时间应该不会这样。”
“你把它除掉了?”花囹罗眼睛一亮。
“暂时找不到驱除的办法,只是将它封印在你的体内,所以暂可放心,但不能掉以轻心。”
万幸啊……
“不管怎样总算松了口气,不然再这样下去你该晚节不保了。”
“你就不担心你自己?”
“担心自己什么?我晚节不保?诶,清岚你又不是那种人……”对清岚的高尚人品评价比自己的要高。
清岚看着她,平静的目光微微用力:“你真这样以为?”
花囹罗眨眨眼睛,心跳漏了半拍,但还是点头:“嗯。”
清岚没回答。
花囹罗转移了话题:“我觉得奇怪了,上次你说怨气会主导我去做一些事,难不成这些事就是针对你的吗?”
“不是。”这点清岚倒是可以确定,“在你体内的怨气,是白荷。”
“白荷?”花囹罗忽然倒抽一口凉气,“我该不是被俯身了吧?”
“怨灵跟怨气不一样,似乎有人针对了你能吸收魂魄的体质,用地界的邪术咒怨,将白荷的怨灵变成了怨气种进了你的身体里。”
“地界的邪术?这么说宫里真的有逆夜的人吗?”
“目前只能这样猜测。”清岚说完道对她说,“时候不早,回去休息吧。”
“嗯。”花囹罗走到门口,“白荷是因为喜欢你,所以才会找你的对吗?”
清岚只是看着她没回答。
花囹罗抿了抿嘴:“没事,我就是担心我会对你做不好的事。”
“这几天对我做的事,都挺好。”
这几天所做的挺好的事……爬他的床?花囹罗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斜睨了他一眼:“谁跟你说这个,反正总感觉不大对劲。”
“会尽快找到解决办法的。”
“嗯,那我去睡了,清岚晚安。”
果然接下来的日子,花囹罗都没有再闯进清岚的房间,也没有出现不适应的症状。
日子在恢复正常化,然后她又开始了礼法学习的日子。
早上理论课,下午礼仪实践可,童天心还是在旁观她学习。
不过花囹罗学乖了,不再在意她在或者不在,童天心特别能沉得住气,她要急了不舒服的只会是自己。
今天学习的内容是……走路。
走路是会啊,但是他们所要求的走路,是要女子的舒缓,婉约。
为了这四个字,花囹罗头上正顶着一个瓷碗,腰上缠着吊满玉佩的腰带进行训练。
李掌事说:“走路时头上的碗不能掉下来,腰上的玉佩也不能相互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可一个时辰没到,花囹罗砸了十几个瓷碗,被李掌事挑剔得不成样子。
看来老太太对她的怨念也不浅啊。
啪
瓷碗再次从头上摔下来,花囹罗没接住,摔个粉碎。
李掌事怒道:“把碎片捡起来。”
奇怪了,难道她的头是尖的吗?明天要让人给她梳一个能放碗的发型,三叉的那种,把碗架在三束头发之间,看还跑了……
“呲。”
不专心的后果就是被瓷片割破手指了,伤口还不浅,滴了几滴珍贵的血。
“做事不专心,误人误己。”李掌事说道。
此时坐在一旁的童天心却走过来,也不说话,就帮她捡碎片。这让花囹罗说谢也不是,不说谢也不是。
童天心收走的瓷片,坐回原处,垂眸看那片沾染了艳红鲜血的陶片,嘴角起了一丝隐约的笑意,她将那片瓷片收入袖子中。
然后看向自己的丫鬟碧瑶。
碧瑶立即会意,说道:“李掌事,公主有些累了,所以今日就先回宗亲园了。”
李掌事行礼:“恭送九公主。”
碧瑶扶着童天心离开了。
李掌事说道:“姑娘,你学着点,九公主虽然是宁王王妃,可不仅聪慧得体,而且亲切和善,看她做事,就没见到不好的。”
花囹罗跟花离荒的婚事,并没有外传。在大家看来,宁王王妃还是皇上指婚的天方国九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