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散多年的姐妹?你该不会真的是皇帝的庶女吧?”花囹罗险些拍大腿,“我怎么没想到这个,不然花离荒怎么会认识你?不过你这么厉害,皇上不找你回宫去?”
“……”跟这丫头简直完全不能沟通,“丑蛋,带你主人回去休息。”
“我不累啊。”
“本座累了。”
“药的副作用么?”花囹罗赶紧去扶他,被帝渊阻止。
“本座跟你说话,很累。”
“不会吧,居然累到说话都会累。”
“……”帝渊叹了口气,立即对她施了一个定身法,把她定在原地,他摇摇头离开凉亭。
次日一早……
满屋子又传来一股重要味,正在打坐的帝渊慢慢张开眼睛,一股浓烟将他清净的院落弄得乌烟瘴气。
小丑蛋咋咋呼呼:“主人你到底会不会生火啊,这都熄灭多少次了?咳咳咳……我都快被熏死了。”
“别老说丧气话,给点正面鼓励!”
“呜……好吧,主人加油吹啊咳咳……”
“白衣昨天都是怎么生火的啊?哈呼——”轰……火舌忽然从炉灶口吐出来,“啊,我的头发!”
“呜,好奇怪的味道,像烧焦的猪、毛……”
“猪你个脑袋,你主人我头发被烧了,你还幸灾乐祸了是吧?”
“呜呜呜,可是主人,你头发好好笑……呜,主人你又打我……”
“不打你打谁?”
这就是人间的烟火么……
帝渊闭上眼继续打坐。许久之后,花囹罗端着药敲他的门:“尊上,尊上……”
“进来。”
“我给你熬了药,这次很成功,三碗水煮成了一碗水……”
帝渊本不会再想喝她那对于他丝毫不起作用的药,可看着那双眼睛,又看看她被烧得卷卷的刘海,又有些盛情难却。
“端过来吧。”
依旧是一碗药,熬得比昨天浓了些,旁边的小碟子里依旧放着几颗薄荷糖。
他拂袖端起药喝了,又自觉拿了一枚糖。
花囹罗笑眯眯着说:“嗯,好啦。”
说完她端着托盘就转身,帝渊问:“今天没问题要问了么?”
“我要问,你还会给我下法咒么?”
“……”帝渊不觉莞尔,“如果会,你就不问么?”
花囹罗折身走回来:“还是想问……你能收第二个徒弟么?”
“你可以出去了。”
“那我问别的!”
他可想不到,她还会有别的问题能问的。
花囹罗笑着又说:“你可以当我第一个师父么?”
眼看帝渊手指动了下,花囹罗连忙退出他的房间,将门带上。
日复一日,花囹罗每天都熬药,她已经能熟练的生火,也不再让他的院子乌烟瘴气,不过天天还是问,能不能当她师父?
即使他总是回答不能,她还是一遍一遍不停地问。
按理说,他应该会厌烦的,应高早日将她送下山,可是……
啪啪啪啪……
每天都会听到她光着脚丫奔跑的声音。
“尊上你看!”花囹罗忽然跳进他的屋子里,身上裹着斗篷。
就一件斗篷有什么好看?帝渊将手里的笔搁下:“看什么……”
“别流鼻血哦,别嫉妒哦……当当当当!”她跟猥琐的暴露狂一样一把掀开斗篷。
这……帝渊忍不住轻轻咳起来,她这是什么打扮?下身只穿了一件亵裤,而上身……
“知道这是什么么?”
其实他不用知道也可以……
“这叫胸、罩!”花囹罗展示了一下,“有没有发现胸部的形状变得集中又丰满了些,完全提高了一个罩、杯,小b变小c,小c变大d啊!我自己做的,太有成就感了,所以拿过来跟你分享下。”
“你为什么会以为本座愿意跟你分享这个?”
花囹罗想了想,又做错事了:“啊,抱歉,又戳中你的伤心处了。”
花囹罗把斗篷合上,“其实也没什么,我可以给你在内衣杯里多垫点棉花……我这个也是垫的啊,哈哈……”
这人到底有多没心没肺啊,帝渊端起桌面的茶喝着:“本座并不在意……大小。”
花囹罗往另外一张椅子上坐下:“其实我也觉得没什么,不过他们男人都喜欢胸部大的女人……”
“那你是为了取悦男人么?”
“这个倒是没想过,我是想回去跟安子斗奶。”花囹罗愤愤不平道,“你都不知道,现在她每次都用胸部挤兑我……”
帝渊气不打一处来,她这算什么?纯属玩性未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