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离荒端着茶喝,花囹罗趁机溜过去,坐到了炕上。花离荒放下茶杯,她立刻拿起茶杯喝茶,反正她就是不想跟他有眼神的交流。
茶还没喝上一口,花离荒忽然拉住她的手腕,她手里的茶杯立刻被打翻,滚烫的茶水泼了她一身。
“烫烫烫!”
她忙不迭站起来。花离荒却将她的手扣在桌面,她动弹不得,只觉得腿上滚烫一片,估计起泡了。
花离荒怒视她道:“你去过书房?”
“我……我就路过!”
花离荒二话不说,拖着她进了偏房:“赤莲留在外头,妙音进来!”
“是!”
花离荒拖着花囹罗进了偏房,二话不说将她往床上一丢,看白荷也跟着进来,花离荒丢下一句:“滚出去。”
“宁王,公主她没有动……”
花离荒不听她罗嗦,灵力一动,白荷被震出门外。花离荒将门关上,在室内一边设置了结界,一边跟妙音说道:“把她衣服脱了。”
“是。”
“你们要干吗?”脱她衣服?花囹罗将床上的被褥丢向妙音,“别动我啊,你敢脱我衣服试试。救命啊,救命啊!”
妙音不说话,将被褥挥开,上前抓她。
花囹罗自然是躲:“妙音我告诉你,你这样是助纣为虐!”
妙音身姿矫健,没一会儿就将她按在床上,花囹罗捶打嘶喊:“你放开我,放开我!”
妙音惟宁王命是从,按住她便脱了她的罩衣,花囹罗揪着领口,脚下乱蹬踢着妙音,妙音无动于衷,只管继续脱她的衣服。
“花离荒你这个混蛋,你要是真敢对我怎样,你就禽兽不如……你有本事就真杀了我啊,反正又不是第一次想要杀我!”
将结界设好的花离荒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她。
挣扎却不能挣脱,外衣又被妙音卸了下来。花囹罗心里的恐惧与绝望到了极点,再也绷不住情绪,泪水泛滥。
“花离荒今天你若不杀我,我一定会杀了你……我杀了你这个大混蛋……”
“废物,脱个衣服花这么长的时间。”花离荒将妙音隔开亲自上阵,花囹罗一看有逃跑的缝隙立即想逃,可她再快哪能快过花离荒,他揪住她的衣襟用力一扯。
嘶嘶嘶
衣服瞬间化作碎布,花囹罗身上只剩下一件粉色的肚兜,绝望颓然倒回床上,花离荒却还嫌不够,拉住她的肚兜一扯,看着肚兜飞入半空又坠落下来,花囹罗心里只剩下,完了两个字。
身体冰凉无比,是羞辱,绝望,她甚至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眼看花离荒的手伸过来,她抓起就往嘴里咬,下口之重,没一会儿就满嘴腥味。恨一个人到想立刻杀了他,能不想咬死他吗?
花离荒狠狠瞪了她一眼,另一只手将她左手拉下扣在床上。
妙音惊诧道:“公主碰了书房的活卷宗?”
“压住她的腿。”
“是!”妙音都有些慌了,赶紧压住花囹罗的腿,可看花囹罗泪眼哇哇,一心咬着宁王的手不肯松口妙音道,“公主,稍安勿躁,宁王正在解你身上的尸语。”
解你大爷的尸语!!
你们这些禽兽!
左手的掌心一阵奇异的冰凉,花囹罗忽然有一刻的清醒,偏头看向花离荒。
花离荒凝视她的掌心,目光专注。
花囹罗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手心,心中大惊,她手心里出现了类似文字的黑字。而且文字正顺着她的手腕一直向上蔓延。
花囹罗赶紧松了口,想要起身,花离荒压住她的肩头:“别动。”
“可是……”
“别动!”
花囹罗看他面色凶悍,也不敢动了。可是,手上那凉凉的触觉,像有人拿着沾了墨水的毛笔不断在她身上写字。字越写越往上,冰凉地爬上了她的肩膀,她的胸口……
花离荒的如利剑的眼睛,跟随这文字移动。
虽然是在看文字,可是……她现在可是浑身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啊,花离荒在看……哪里?胸口一阵冰凉,她心口却又是忽然一热。
冰凉的文字还在不停游走,绕过她的小腹,一路往下……
花囹罗脑子瞬间空白,那可是女孩子最害羞的地方,她本能地收紧双腿,可腿被妙音压着,她动弹不动。
恐惧,害羞,冰凉,滚烫,花囹罗此时处在了两个情绪的极端,只能捏住拳头自我安慰道,就当是给医生看病而已,正好看的病需要把衣服脱光光。
她微微抬头,看到自己身上密密麻麻游走的都是黑色文字,花囹罗心口不免一颤。
刚才妙音说是,尸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