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她看的还不太真切,不记得具体模样,但她能保证人只要站在她跟前,她必定能认出的。
都这样了,刘碧云还敢狡辩,实在是恶劣至极。
刘碧云没想到她早就知道的,但以她火爆的脾气居然没有张扬,那就是没有证据了。
一想到这,她底气就足了:“喜儿, 你瞎说什么,我怎么会干出这种事,你一定是看错了。”
“错没错,你心里清楚。”
刘碧云冷哼一声,狂妄的笑了笑:“是又怎么样,你有什么证据?你敢去说吗?好啊,那你现在就去乔松跟前说,看他信不信你。”
那个傻男人,什么都听她的,若是乔喜儿敢说,乔松定会跟她急,反正没有现场抓住,她死不承认就是了。
乔喜儿怒了:“你还真是厚颜无耻。”
“彼此彼此,你当初不也给秦旭下药吗?手段又比我磊落了多少?”刘碧云有恃无恐道,她能守着一个残废多年,也算是仁至义尽了,谁也不能说她什么。
乔喜儿泄气的踢打着路边的石子,看着她的眸光冷得结冰:“好,你等着,我会撕开你的假面具的,你好自为之……”
她还没说完,就听见乔松的声音从远处喊:“喜儿,你在那边吗?”
乔松推着轮椅,慢悠悠的晃过来,他好像看到了刘碧云。
媳妇似乎在跟妹妹争吵。
“呀,乔松你怎么出来了?这坐的是轮椅吧?好别致。”刘碧云率先跑了过去,体贴的推着他,笑眯眯的问。
“是喜儿买的,好让我多出来看看。”乔松一脸欣慰。
“呦,小姑子还真是出手大方,那就多谢你了。”刘碧云阴阳怪气的说着,见某人咬牙切齿却不能把她怎么样,更加的张狂。
这会夕阳西下,整个山村都被晕染成温柔的颜色,家家户户炊烟袅袅,站在河边都能闻到别家的饭菜香。
“大哥,大嫂,我先回去了。”
刘碧云讥笑的看着这个落败的人儿,好笑道:“这就走了,你是不是怕妨碍我们两夫妻?”
“大嫂,你若是真的这么想就好了。我希望你对自家相公是真心实意的,别表面一套背后一套。说实话,你也挺伟大的,无怨无悔的照顾大哥多年。
不像我在镇上看到的那个村妇,在外偷人,对自己家的残废相公爱答不理的,还总想着和离。”乔喜儿笑着比喻了一番,不能说实话,她含沙射影,膈应一下她总行。
刘碧云的脸色立马难看起来,跟乌云密布似的。
她刚想反驳,就听见乔松道:“说什么呢?你嫂子又不是这种人。你在镇上看到的那个妇人若真的这么坏,那可是要浸猪笼的。”
在他看来实在过不下去可以和离,但给自己相公戴绿帽,那就是十分可耻的。
“……”刘碧云瞪了她一眼,没想到这个乔喜儿居然这么敢说。
她咬牙切齿了一番,最终是收敛了:“乔松,我们回去吧,你也饿了,我给你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