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戏曲还是赵燕歌所准备的普法渠道。
众人正说着,下一出戏开始。
这出戏所讲的是婚姻和婚姻的不同。
之前大秦有推出婚姻保护法,可不是什么婚姻都能受到秦律保护范围的。
只有那些在官府切实登记的婚姻秦律才会生效,这样一来不管是男方还是女方若是受到欺压都可去官府求助。
反之,那些没有在官府登记的婚姻,哪怕上门求助官府,官府对这种情况也爱莫能助。
这是普及官府登记婚姻的戏曲。
能够保障自己未来利益的事情,只是多走一道程序而已,百姓们自然知道该怎么选择。
几出戏后,三公们逐渐品出味来,尤其是左相,放下心中的这块石头后,也全身心的投入这场观看中。
除了戏曲,还有民间的杂耍技艺,歌舞表演等,看得朝臣们是心满意足。
比起他们以前欣赏的那些单纯的舞蹈来,这种无疑让人更加的放松。
尤其是戏曲,被编排的雅俗共赏,又极具教育意义。
试想一下,要是一开始就上来演男方身体溃烂,女方大腹便便的戏码,有几个人能感兴趣?就算能看下去,也不如这一步步引入来的专注。
赵燕歌说家们抓住的精髓就是人的八卦本性,尤其是再添加点旖旎的情节,你赶观众走观众都不走。
公孙起打了一个哈欠,道,“我看累了,要回去歇着了。”
一场表演,时间已经过去了大半天,赵燕歌起身道,“我陪一起回去。”
戏台上表演还在继续,台下有人离开,也有人继续留下,无论台下是宾客满座、座无虚席,还是空无一人,都无法影响到台上戏曲的表演。
继赵燕歌之后离开的朝臣并不多,大部分对于这些新式的表演还是很感兴趣的。
俗话说台上一分钟,台上十年功。能上台上表演的戏曲家们自然不会是滥竽充数的存在,不过也正因为如此,他们的人数并不多,所收的那些学徒们也都还在辛苦训练的阶段。
左相回去了稷下学宫继续忙碌,公孙太尉和右相也相继离开。
赵燕歌和公孙起两个回到寝室,洗漱过后,公孙起钻进被窝里,露出毛茸茸的脑袋,看着赵燕歌道,“你知道我今天在看第一出戏的时候在想什么吗?”
“在想什么?”赵燕歌从善如流的问道。
第一出戏表演的是男女不自爱的后果,公孙起难道还有什么感想不成?
“我当时就在想啊,我要不要弄出一本类似《女戒》、《男戒》的东西来。”公孙起冲着赵燕歌眨眨眼睛道。
女戒讲的是女子的三从四德,是束缚在女子身上的重重枷锁,现在还连个影子都没有呢。
男戒么,既然讲究男女平等,自然也少不了。
“既然想弄,那就只弄一本,别区分的太明显,要不然《男戒》可流传不了太长时间。”赵燕歌果断出卖天下所有男同胞恭维自己媳妇道。
这个时候女子的确没有太大的束缚,甚至可以说算的上自由自在的,可是再如何,也更改不了现在是一个所谓的男权社会,你要是出《女戒》,他们会欣然接受并实施,可是《男戒》,这种束缚在他们身上的枷锁他们能喜欢并流传才怪了。
稍微动动手,把《男戒》冷一冷,这本书就被淹没在历史的浪花下了。
听到赵燕歌帮着自己不遗余力的坑害自己男同胞们,公孙起扑到赵燕歌怀里笑着打滚道,“行,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试着写一本吧。”
之前她只是随口说说,可是架不住赵燕歌的支持让公孙起真的起了心思。
反正她在咸阳宫内平时也没什么事干,就当打发时间了。
赵燕歌墨发披散,身着雪白里衣并未系紧,露出内里紧致的腰腹,公孙起看了不由动爪子摸了摸,别说,手感还真好。
“我真的无法想象出来你鹤发鸡皮的样子。”公孙起道。
这样结实的腹肌,松弛下来可就不好看了。
赵燕歌被公孙起的小手摸的身体发热,不自觉的眯眼仰头道,“到时候你自然就能看见了。”
开春,他又过了一岁生日,如今已十六岁,再过几年,他的身高就会彻底定型,而人间岁月如梭,百年时间也匆匆而过,这副身体自然也会衰老,并自然死亡。
这样一想,赵燕歌就觉得时间实在紧迫,说是百年,时间也就只剩下几十年了而已。
抱着公孙起,赵燕歌道,“我们生个宝宝吧,到时候教育好他,帮我守住这个江山。”
“然后呢,你的江山未来如果没了,是不是都是孩子的责任?”公孙起冲着赵燕歌翻了一个白眼道。
“咳,怎么会,我会把孩子教育好的。”到时候他顶多是揍一顿出出气罢了。
看到公孙起并不反感生孩子的事,赵燕歌不由亲了亲公孙起柔嫩光滑的脸蛋,味道香喷喷的。
进宫一年,公孙起以前有些小麦色的皮肤已经全都捂白了,就连曾经满是磨茧的手掌也跟着变得娇嫩不少。
正当他准备按照难得的气氛一路亲下去的时候,公孙起用手背抵在他的唇间,脸色羞红着不让他继续吻下去。
一旦开了头,之后赵燕歌就会得寸进尺的索要更多,已经有经验的公孙起自然要在开头就拦下他。
赵燕歌不由道:“可惜……”小白虎已经开始有警惕心了,之前的套路已经有些不好使了。
是时候开始想新的套路了。
第97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