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感受到于心然的主动迎合的态度,皇帝也愈加放肆沉沦。像是半年没招妃嫔侍寝一般, 真要了她的命了!
......此处省略一个时辰
始终被困在塌上,鬓边发丝沾了薄汗贴在脸侧,双颊染上一片红晕,望之灵动而出尘。
“诶?皇上。”最后的时候于心然伸手去推【晋王爷不让我写,我只能删掉,大概就是八块腹肌的地方, 修了几次不让过我也不知道哪里还不对。】
皇帝置若罔闻如磐石般坚定道, “怕什么?若有身孕就生下来。还怕朕养不起么?”
明月高挂, 山间偶有飞禽鸣叫, 而幔帐之中唯余淡淡【晋王爷不让我写】。
“累着你了?”皇帝轻吻在她眉眼之上, 难得温柔。
“唔。”无力地应了声, 何止是累,真就叫她到了生死不能的地步。皇帝如此难以餮足,谢清知道么?
又一个绵长而温柔的轻吻过后,“贵妃伺候得很好,朕满意至极, 若以后都这么好,你们于家、”
他将她当什么了?!他们之间哪还有什么以后,妹妹出嫁之后,她就同于家再无瓜葛,皇帝也休想再用于家作威胁。
“臣妾想回幽州。”于心然打断道。知道他给了台阶,就当她不识好歹不想下吧。
果真见皇帝神色瞬间冷淡下来,“随你,婚礼过后便回去吧,朕也不想再见到你。”
“臣妾要去沐浴,皇上该回宫了。”
“朕回不回宫,何须贵妃安排。”皇帝复又用了力道将人按住,狠狠亲了亲她的唇,换轻佻语气,“更何况贵妃如此娇媚缠着朕,朕回得去么?”
不是他方才说要回宫的么?不是说不想再见到她么?言而无信的好色之徒!厌恶的神情在脸上一闪而逝,伸手推拒靠过来的胸膛,用了十足十的力道。
右手腕瞬间被拉开,皇帝一双眼眸瞥向她右手小臂,“昨夜说手伤着,还因一块月饼同朕置气,这回力气倒大了?”
诶?方才恼怒,右手竟真就不自觉使出了力道。不对,那是皇帝太过无耻!
接下来数日,皇帝像赌气般住在了行宫不肯走。白日里就带侍卫武将们去猎场狩猎,傍晚回来就将她叫到跟前,尽刁难她了。夜里还有无限精力在床榻间花样百出地折磨。
有一次于心然真受不了了。她从前觉着皇帝没有子嗣全然是他只想叫谢清孕育龙嗣,担心皇后嫉妒才故意不要。这几天她想明白了,他如此无节制怎么可能会有孩子,好心进言提醒,“皇上要保重龙体。”虽然婉转含蓄,但眼神瞥向那处,想来皇帝定会明白她的意思。
这是她诚恳肺腑之言,皇帝这么聪慧自然明白,被气笑了,“贵妃再过些时日便要回幽州,若此时不要你好好伺候,朕岂不是白养你一场?贵妃放心,等你这以色惑君的女人一走,朕自然会好好保重!”
这句话露骨又难听,于心然的表情瞬间僵在了脸上,只恨两人之间身份尊卑,否则真想扇他一耳刮子。
再过两日便是妹妹同徐雁秋的大喜之日,这几日她都未见过妹妹,家里定忙着热火朝天。她为妹妹准备的金银首饰也尽数送了过去,只等着大后天去侯府送嫁。
因着贵妃的身份,又可同皇上一道去观礼。对了皇帝亲赐的婚,他去不去观礼?于心然等傍晚皇帝归来后,想凑上去问一问。
只是远远边见皇帝行色匆匆,脸上乌云密布阴沉着,身边不止跟着随驾狩猎之人,还有好几位刑部大臣。一行人远远经过,他只是随意瞥了她眼就收回视线领着众人进入大殿。而后重重将门合上。
“发生了何事?”于心然见王为意留守在殿外,便凑上去打听。
“贵妃娘娘。”王为意脸上露出为难神态,不肯说实情。
傍晚臣子们都告退后,皇帝依旧留在行宫。于心然同他一道用膳,只见皇帝紧锁着眉头并不言语,连看都不看她。
是不是边疆有战事发生?
“皇上若有要事,何不回宫呢?臣妾在这儿住着绝对不会逃。”她乖巧道。
“并不重要,山中发现刺客,朕已经命人围山搜查。”
她遇见过刺杀,但那次是在春猎归途中,守卫皆放松了警惕才令敌人有可乘之机。而行宫守卫森严,刺客绝对进不来,“那皇上暂时不要离开。”
“嗯。上次的刺客也见过你,大后日的婚礼朕不许你去。”
啊?!她之所以为回京不就是为了送嫁观礼么,折腾这近一个月又不让她去了,她当然不甘心,“以臣妾的身份,刺客不至于大费周章、”
“万一呢?你想搅乱你妹妹的婚礼么?”皇帝神色凛然,听着语气并不容她反抗。
“不是、”她委屈地嘟囔一声。他未免过于强势霸道。
“更何况刘卫已经派人过来看守行宫,此刻已经不会随意放人出进。若放你出去送嫁观礼,刺客趁机溜走怎么办?贵妃担得起这责任?”
“......”皇帝三言两语已经叫她无可辩驳,虽心中不满也只能妥协,“臣妾知道了。”
“乖乖待在朕身边,此事也不必过分忧思。朕会护你周全。”皇帝覆上她的手安慰道。
“皇上也不必过分忧思。”她也安慰道。刺客要杀的是他,自己躲得远远地必定不会有事,皇帝怎么反过来安慰起她来了。不对,若夜里有刺客偷袭,她同他睡在一张塌上会不会也跟着遭殃?!
“臣妾能不能回自己寝殿去睡?”她开口祈求。皇帝千万别责怪她啊,她又非圣贤,也是贪生怕死之辈。
“嗯,可以。”轻易答应。
夜里她沐浴完换上寝衣步入内室,想着终于可以好好补补觉。却见皇帝已经坐在那儿了。
哦,他只答应她回自己寝殿谁,没说放她独自睡......于心然一阵绝望,“臣妾伺候皇上沐浴。”
“不必,朕自己来。”他放下手里的折子起身往浴房走。
从傍晚回行宫开始,皇帝脸色就无一刻好过。为着几个刺客也不至于如此吧?他可是皇帝。于心然总觉得事有蹊跷,瞥了眼塌几上的折子,好奇心作祟想去翻看一眼。
“做什么?!”皇帝折返回来看到这一幕瞬间发怒按住折子,“你不要命了?!”
赶紧缩回手解释道,“臣妾只是想摆摆好而已,没想看。”一说出口便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她真想狠狠打自己一耳光。
皇帝倒并未怎么斥责,只是将折子一并带去了浴房。
绝对不是刺客的事!于心然生了疑心,是不是谁造反了?皇后疯癫至此,难道华家狗急跳墙反了?否则皇帝这都不回皇宫,是不是皇宫已经被......在皇帝沐浴这段时间,她想了十多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