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说我们这是迁坟,又不是送“埋体,”老黑的哥哥说“一人给上十块钱,亡人的坟前不能吵闹。”幸亏老黑换了零钱。我从老黑的钱包里拿出一百多元给了二姐让她去散,剩下的老黑去散,总算每人都有。
散完了钱那些人就走了,像一阵风吹过,突然就无影无踪了。我极力远眺,连他们的一根毛发都看不到。他们难道真的是从地下冒出来的吗?
让我高兴的是砖墙的北边也有颗榆钱树,树上也结了榆钱。只是这颗榆钱树很小,看起来很单薄。这里太干燥了,要是浇点水,估计会茁壮起来。大家的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些土,我的鞋上的土拍都拍不净。
后来又拉来一车石子,堆在坟的上面,老黑母亲的墓也立上了。大家看了下表,十二点二十。都说“好早,我们还以为今天要干一天呢。”老黑的哥哥说:“走,我请大家吃饭,吃完了大家回去休息。”
到了餐厅,一人点了一碗刀削面,要了萝卜丝跟沙葱。嫂子把她早晨给大家带的水果和饼子拿了出来让大家先吃。大家吃的很香,看来是真的饿了。迁坟的事情算是圆满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