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真嘴唇被啃得红嘟嘟的。
男人贴着他的唇,哑声道:“戒指戴上。”
容真声音翁翁地应一声,从脖子里掏出戒指。他把戒指挂在平时戴的玉佛绳了,掖在领口里,别人也看不见。
戒指刚拿出来,就被梁既洲挑走,亲自给他套在无名指上。
容真顺着去看他的手,男人不知什么时候也戴上了。
对方在他的手和戒指上分别亲亲,之后就将人抱到了前面的杠上侧坐着,怕容真坐着不舒服,小心调整了下,弄好后就将人整个儿环在怀里,慢悠悠地往前骑行。
傍晚的风很清凉,容真欣赏着两边的山野,心情出奇得好。
为了方便梁既洲骑车,他身子略微缩着,这样一来,对方就将他抱得更紧。
一呼吸,鼻息间全都是专这个男人的味道。
路上有小石头,车轮碾上去会微微晃动,最后一次晃动时,他声音很低地叫了声老公。
车子一下晃得极其厉害,很快又恢复了平稳。
车速变快,视野两边的画面在迅速后退,他的头顶被人重重吻了下。
容真听到梁既洲沉声道:“别怕,我一直抱着真真。”
他没害怕,叫那一声老公,也只是因为突然间想叫,所以就叫了,但容真并没解释,甚至不到一分钟就又叫了一声老公,听对方呼吸变乱,轻轻往他炽热的怀里靠了下,迎着风咧嘴笑起来。
……
刚回家,容真心情还好着,忽然就听说了件事,唐文力受伤了。
刘秀梅说:“好像是干活的时候走了神,从河边摔了一跤,流了不少血……幸好不严重,大夫说在家修养些日子就好了。”
容真决定晚上去看看怎么回事。
夜里吃过了饭,容真带着补品和梁既洲去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