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真也果真多看了,还会问他:“你以前怎么不戴耳钉?”
周庭心想,那是以前没见你这爱盯人耳钉瞧的毛病,简直就是个耳钉爱好者。
爬山那天只是把耳钉弄到地上,就煞白着一张脸,不知道的还以为砸了什么价值连城的宝贝。
想是那么想,自己却早就不知不觉把那耳钉当成了宝贝,忍不住就伸手摸几下。
他哼道:“以后一直戴着不就行了。”
他说完,便察觉容真在看着自己出神,心里一紧,更加宝贝起这个耳钉了。
周庭每天在书房待的时间都很固定,上班似的。
他不是突发奇想搞事情,最近那个家里动静太多,自从爬山回来后,他心里就觉得那边不会就这么完了,将那些糟心事彻底踢开也不是没办法,得好好打算下。
他想过很多,日后要和容真在一起,要有能护住人的本事,绝不让他受委屈,给他一切最好的。
他被那个家恶心惯了,但不能让容真也跟着惹一身骚。
以前周恒以为周庭天天在外花天酒地大手大脚,经常拿他在两个小儿子面前当反例子,从不知道他国外那几年做了什么。周庭自小就有经济头脑,搞股票做投资……这些年也赚了不少,哪怕真和那个家断去关系,也没什么好怕的。上次被那何因蓝阴了,他也完全可以一走了之,没必一直要在这镇上乖乖待着。
当初愿意来,就是不想把属于自己的一切都拱手白白让出去,否则才是真着了人家的道。
他以前满脑子是让周恒不痛快,如今想着容真,就没那么多心思了。
周庭最近开始联系的是外公那边的人。当年母亲出身名门,下嫁给周恒,周恒有商业头脑,当时很能吃苦,做事面面俱到,加上妻子的人脉,没几年就出了头,后来成了丰城的大人物。
他母亲当年是自杀,加上娘家没落,外公那边虽然恨着周恒却又不能做什么。
周庭自母亲死后,变得离经叛道,也很久没与那边联系了。
重新联系上,他有些不适应那边的热情,简略把最近的状况说了下。
他这些年身边没什么朋友,现在人在镇子上,如果要在周恒那边查些什么事,确实不方便。
“能帮我把何因蓝最近的动向查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