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徐贞儿而言,便是再好不过的一个护身符和自抬身价的筹码了。而在她和那俊秀的小太监欢儿的连番撺掇之下,南宫凌渊更是喝了不少的酒。眼见太子已有五六分醉意,徐贞儿便示意自己身边的几个舞姬一起下了舞池献舞,而另外几个,则围着太子你一言我一语的继续劝酒。
自己则拉着小欢儿,走到了一旁一间十分隐秘的内室,悄悄的说着体己话。
原来这徐贞儿与小欢皆是从小被人贩子从外面贩来京城的,曾经在同一间青楼里做了五六年的童工,后来小欢儿进宫做了太监,徐贞儿则被老鸨看中,培养着做了一代名妓。而今两人都算发迹了,眼见对方也过的好,自然是来往密切,且无话不说。
徐贞儿拉着小欢到了这内室之后,便塞给他一叠子银票,道:“今晚之事,多亏你美言了。虽说咱们都不是外人,可你这份情谊我还是得感谢一二的。这些银票不值什么,只留着给你拿在身边赏人也好。对了,看今晚的情形,太子殿下对你还是十分在意的。你可要好好把握,趁着这几年的时间,在太子殿下身上多拿点实际的好处,别被那等情意给迷惑了心神,要知道,将来太子妃入主东宫之后,你这样的身份,总是个尴尬的。”
小欢儿闻言也是十分深以为然,他一张白净的俏脸上浮上一层薄薄的隐忧,见四下无人,索性也把自己内心的话朝徐贞儿晾了出来,便道:“好姐姐,你是素日都不知道,如今殿下只在外人面前对我温柔体贴,可真要回到东宫,晚上却甚少有诏幸我的时候。我这心里其实诸多苦处,只是没有一个可靠的人可以诉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