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是这样一只普通的手,圣澜完美的唇将每个指甲盖都一一吻过,甚至指缝也不放过。
这样的亲昵让钟离鹤有些脸红,大开大合的床事他已然不排斥,可这种带着温馨的小动作每每让他这个古板的男人窘迫。
钟离鹤抽回自己的手,对于肚子上那“肥肉”的关注也抛到了脑后。
“手又什么好亲的。”钟离鹤抱怨道。
圣澜笑了一下,用指尖捻了捻他发红的耳尖说:“你每个地方我都喜欢,恨不得将所有地方都盖上我的痕迹。”
“野兽作为。”钟离鹤反驳。
话是这样说,但他们的情事频繁且开放,因为开始就并非正常,所以钟离鹤也就没有那些害羞和欲拒还迎的过程。
尤其在和圣澜定下一年之期后,钟离鹤抛却了那些不甘和屈辱的观念,把这种事只是当作任务。
可他自己也没意识到,其实这个过程中,他在享受且渐渐沉迷着。
圣澜看在眼里并喜闻乐见,他要的就是钟离鹤离不开自己,不止身体,还有灵魂。
“我去洗澡。”钟离鹤从床上起来,圣澜跟在他身后,两人一起洗澡,热水洒下,灯光下,钟离鹤能看到圣澜的腿反射着鳞光。
这样的小水流并不会令圣澜的腿变成尾巴,只是有些和常人不同。
察觉到他视线的圣澜低头含住钟离鹤的嘴唇,他搂住他的腰,然后热切的亲吻他。
钟离鹤皱了皱眉,在他看来,这种事本该节制,可理智向来难以战胜欲望,他再次沉沦于圣澜的吻中。
热水落在瓷砖发出“啪啪”的声音,热气在浴房里升腾,白瓷墙壁上都是水珠,窗外的雨劈里啪啦,似乎是下大了,不过,雨水带来的清冷并不能闯入温热的室内。
即使是雨天,飞机也是照常飞行,机场中人来人往,一个拥有绿色双眸,微卷金色的头发的男人拉着行李箱走了出来。
这个帅气的外国人引起了不少人的侧目,他大概一米九的身高,穿着一身休闲宽松的服饰,这并不妨碍其他人察觉到他拥有一个不错的身材。
有些大胆的人打量过他全身后,甚至有那么一两个猥琐的化身叮当猫,可见强大雄性的吸引力确实令人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