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温岢眉头一挑,“想都不想的就回答,果然只是敷衍我。”
说完,温岢扭头就往车子那走去。
聂诗初:???
“哇,这温岢好大的醋劲啊。”蒋繁星摸了摸自己刚刚差点被酸出来的鸡皮疙瘩,推了推聂诗初,“快去哄哄他呀。”
聂诗初觉得自己委屈极了:“我什么都没做啊。”
蒋繁星恨铁不成钢的提醒她,“你刚刚一出校门,没看到温岢只看到了乔羽琛,他会吃醋很正常!”
聂诗初深刻的思考了一下,觉得这个可能性非常的大。
温岢上了车,见到聂诗初没跟上来,一肚子的酸劲顿时没地方泄,只能启动车子,将车开到了她的身边,降下车窗,“上车。”
聂诗初告别了蒋繁星和文幻翠,上了车。
一路上,温岢一句话都没有说,这样的反常让聂诗初非常的不适应。
她更委屈的是,自己真的什么都没做,但是偏偏好像她做错了什么一样,她只是冲乔羽琛笑了一下而已。
久别重逢的故人那种笑一下,很正常啊。
聂诗初越想越委屈,一个人缩在副驾驶,没一会儿就抽抽搭搭了起来。
温岢一开始还在开车没注意,一直到身边的人哭的都打起了嗝儿,他才懵逼了。
慌张的将车拐进了一个路口停了下来,温岢伸手去拉聂诗初,“好好的怎么就哭了?”
聂诗初自顾自的哭着,肩膀一耸一耸的,看着可怜极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温岢对她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
“别哭了,我错了。”温岢抽出纸巾,想去替她擦掉眼泪。
聂诗初手臂一挥,将他的手挥开,继而红着眼眶奶凶奶凶的看着温岢,“你错哪了!”
温岢也不在意自己被挥开了手,想了想后说:“我不应该说你夸我是敷衍,你夸我夸的很认真。”
聂诗初被气的直接打了个哭嗝儿。
“不是这个!”
“那你说,我错哪了,我都改。”温岢非常的放低自己的姿态。
聂诗初抽抽搭搭了一会,才控诉道:“你凶我。”
温岢:?
虽然想不明白自己哪儿凶她了,但是温岢非常诚恳的道歉:“下次再也不会了。”
“你还对我冷暴力。”聂诗初继续说。
温岢:?
他这是真的不明白了,自己怎么冷暴力她了?
聂诗初看他一脸茫然的样子,就知道他根本没把这一路的沉默当做一回事,顿时有种只有自己在闹脾气的感觉。
“你一路都没和我说话!”
温岢这才明白,自己原来犯了这么一个错误。
“我错了,你听我解释。”
聂诗初扬起下巴,“你说。”
温岢:“我只是在生自己的气,真的,感觉自己特幼稚不知道怎么面对你,况且我想你想的难受,但是我们又不能在车上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
聂诗初脸一红,“什...什么不可描述的事!”
她往窗外一看,温岢不知道拐进了哪个路口,连个人影都没有,还真是适合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
温岢哪有可能真的在这对她做些什么,好歹是双方的第一次,怎么也得是个两米的大床才能施展的开。
“你看看你,眼睛哭的跟个兔子一样,都红了。”温岢有些心疼的摸了摸聂诗初的脸。
“兔子?”这个词触及了聂诗初那天晚上的春.梦,梦里的一切仿佛走马灯一样走在自己脑海中过了一遍。
温岢发现聂诗初的脸肉眼可见的由白到粉红再到涨红。
他看了看自己摸着聂诗初脸的手,觉得自己的手应该没这么大能耐让她的脸直接变色吧。
温岢正迷茫自己做了什么让聂诗初脸红的是时,聂诗初愤怒的声音传了过来:“你才是兔子!你个大尾巴狼!!”
说完,聂诗初哼的一声扭头看向窗外,头也不回的说,“开车,回家。”
聂诗初的气来的莫名其妙,温岢根本抓不住她生气的点在哪,闻言只能点了点头,“好,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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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诗初到家的时候,她妈爸还有聂北都在家。
按照习俗,乔以珊今天晚上不能住在聂家,被安排住在了酒店的总统套房里,只等着明天一早聂北带着伴郎们去酒店接她。
这些事都和聂诗初没关系,她明儿起来后直接去婚宴地点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