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气氛还未热闹起来,大家还算安静,景棋说话声也大,两人的对话周围人都听到了,顿时彻底安静了。
景樊也安静的坐在那,敛着眼睑,看不清表情。
沉寂半晌,只听景文山颇有几分义正言辞地说道:“敖公子还是交代一下吧,虽说你是景襄救回来的,景樊也同意你留下来,但他们年幼不知轻重缓急,而你的事,确实是个麻烦,我既然坐在这儿,总得为景家着想,了解清楚,防患于未然!”
景文山这段话着实不错,恳切的表达了对景家的关心,又透露了景樊的不稳重。
虽说是没什么技术含量的挑拨,但总归是有点用的。
毕竟景家再厉害,也不想遭受无妄之灾。
敖然:“我……”
景襄:“大伯,我们景家向来悬壶济世,救济天下,现在敖然有难,难道不该救吗?”
景文山:“那也要看能不能救!”
不可否认,无论是站在哪个角度,此事都是景文山占理,他一心是为景家着想,而且他也没说不救,只说要敖然交代清楚,才能说救不救。
景襄:“可……”
敖然握住景襄的手,安抚道:“襄襄,谢谢你。”
说罢扭头看着景文山道:“景伯父说的不错,敖然背着杀身之祸,留在景家确实会给景家带来麻烦,至于敖然为何遭遇灭门之祸,敖然知道一些,以前听家父说过,我们敖家似乎是在大陆东边的银矿上与别家有所争执,家父当时并未在意,后来才知此矿山被西北陈家看上了,当时争执的便是他们,此次家中……”
敖然咬咬牙,哽咽着继续说到:“此次家中遭难时,那些……那些行凶之人,也曾猖狂的说我们小小的敖家竟敢争夺他们的银矿。”
敖然说罢,在场众人却是神色各异。
只见那肖杨平急道:“可我听说,他们似乎是让你们交出什么东西呀?”
敖然做惊疑状,问道:“肖家主怎知?”
肖杨平才觉自己失态,急忙正色,温和道:“也只是听说,难道确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