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过了十来天,终于到了裴栖的生日。
这些天,裴栖只有在三餐吃饭和晚上睡觉的时候和赵疏桐有交流,被迫学会了在夫君有事的时候做个安静的小夫郎,裴栖的小日子有些寂寞。
进入八月后,裴栖天天盼着赵疏桐的生辰礼物,对赵疏桐要送给他的生辰礼充满了各种猜测。
但是赵疏桐的心思并不是他能轻易猜中的。
裴栖陪赵疏桐用完早饭,双眼期待地看着赵疏桐。
“你跟我来。”今日是裴栖的生辰,赵疏桐自然不希望寿星公不开心,就不吊着他了。
“去哪儿呀。”裴栖傲娇地道。
“去见你的生辰礼物。”赵疏桐解释。
裴栖见赵疏桐带着他往前院的赏心院走,而不是去书房,对自己的生辰礼物更是好奇了,夫子要送他个什么东西呀,还要用一个院子放着。
很快,裴栖就见赵疏桐推开了赏心院东厢房一间房间的门,做了个请的手势请他进去。
裴栖迫不及待地跳进了房间里,然后见到靠近窗边的地方,摆着一大一小两个木头做的东西。明亮的阳光通过窗纸撒在崭新的木质器具上,反射出一层淡淡的光晕。
“夫子,这是什么呀。”
“织机呀,织机旁边的是纺线机,可以用来纺线,纺出的线用织机织成布。”赵疏桐道。
裴栖面露愕然,“夫子你怎么想起来要送我织布机和纺线机的。”
赵疏桐的表情比裴栖还夸张,露出一副伤心被欺骗的样子,“栖栖,你当初拉着我私奔的时候说要和我一起过男耕女织的日子,结果你连织机都不认识,你当初不会是为了好玩哄骗我的感情的吧。”
裴栖急忙否认,“夫子你别难过,你要相信栖栖,栖栖从来都没有骗过你,当初我也是真心想和夫子你私奔的,绝对不是为了好玩。要不是夫子你那个时候不答应,咱们现在肯定在其他地方过上男耕女织的日子了。我只是、只是还没有来得及学。要是让我学,我一定会马上学会的。”
说完,裴栖还重重地点点了头,表示自己是非常值得相信的。
他只是还没有来得及学织布这件事儿,又不是不学,当初那么说根本不算欺骗夫子的感情。
赵疏桐跟着点头,表示他相信裴栖的说辞,“那栖栖你先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