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栖这样说一点儿也不亏心。
裴栖都说了不会写了,围观的人也觉得李诗茶再逼迫人家作诗就显得太过分了。
不过这裴栖还真是没有一点儿书香门第的样子,连个诗都做不出来,真不知道裴侍郎为什么那么喜欢一个这么没用的哥儿。
听说连裴晗这样的长孙在裴家的待遇都比不过裴栖。
裴侍郎莫不是老眼昏花了。
不少嫉妒裴栖的人都在心中暗暗腹诽。
不要脸,就会往自己脸上贴金,李诗茶还是不死心,“裴栖,你真是太谦虚了。”
“我只是实话实话。你刚刚说不是想让我原谅你才邀请我作诗吗,可是我不会作诗。这样吧,我给你出个题目,你要是能做出来,咱们俩之间的恩怨就一笔勾销。”裴栖道。
这个死裴栖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精明。
在李诗茶的算计中,他让裴栖作诗,裴栖作不出来大喊大闹出足洋相,可没有让裴栖考较自己这么一出,他可能小瞧了裴栖。四年过去,裴栖怎么也会长点脑子的。
就算裴栖长了脑子,他这一说不会,无能草包的印象都留给在场的人了,他还是赢了。
李诗茶是个有真本事的,他觉得裴栖就算变聪明了一点儿作诗上也难不倒他。
“那裴栖你出题吧。”
“整天春啊花的多没意思,你没有写烦,我都听烦了,现在西北正大旱,京城郊外多了不少的流民,皇上为此忧心不已,你就以这个为题赋诗一首吧。”裴栖不在乎地道,好像没有注意自己说了什么。
“裴栖你只是在为难表哥,这事关民生,怎么可能是咱们闺阁哥儿可以写的。”徐立亭道。
“怎么不可以写了,没听说过诗什么诗是男人能写哥儿女孩不能写的,不会就不会呗,我又不会嘲笑你表哥。”才怪,裴栖假惺惺地道,“别人都夸李诗茶你有诗才,不愧是李御史家的哥儿,李御史天天忧国忧民参这个参那个,原来他的哥儿就只会吟风弄月啊。若是你不会写,那就算了当我刚刚没有说。”
“不,我可以的,裴栖,你等等。”李诗茶见裴栖要走,硬着头皮道。
“哦,那我等等。”裴栖不在乎地道。
随着时间的过去,李诗茶头上的汗越来越多,还是没有写出一个字,围观的人恶趣味地不减反增,裴栖有种大仇得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