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表妹发乎情止乎礼,从无越矩,如何是腌臜事。”周文彦气愤地道,觉得这裴栖实在是愚顽,根本不懂他和表妹之间的感情。
周文彦生气,裴栖和浅荷更生气了,什么玩意。
“周公子,你和你们府上的表小姐没有父母之命,就私下来往,这是私相授受让人不齿的。”在不涉及裴栖的事情的时候,浅荷还是个明白人的。
裴栖听到浅荷说是让人不齿的时候觉得浅荷也在拐弯骂他,于是使劲儿地踩在了浅荷的脚。
浅荷吃痛,吃惊地望向裴栖,委屈地道,“少爷,我说的都是事实,你踩我干什么。”
“这么恶心的事情你是怎么说出口的,回去给我用盐水漱一百遍的口,涨涨记性。”裴栖咬牙切齿地对着浅荷道。
浅荷:……他还能怎么办,只能乖乖认罚。
“是,少爷,奴婢知错了,回府后我一定漱够一百次口。”
裴栖点头。
周文彦被这主仆的一唱一和气的要失去理智了,“话语粗鄙,行止愚劣,简直有辱斯文,全无大家哥儿气度,你连表妹一根手指都比不上,在下就是瞎了眼也肯定不会求娶你的。”
这就拉踩上了。
“呵,我巴不得呢。辱了斯文怎么了,我还用斯文扫地呢。就你长着嘴会骂人,老子也会。你个假惺惺的伪君子、书呆子,人面兽心的斯文败落,猪狗不如。你表妹要是嫁给你,才是掉进了狗窝里。”裴栖理直气壮回骂道。
这下周文彦连有辱斯文说不出口了,直接被气走了。
再不走,他怕忍不住和裴栖动手。然后,被打一顿,周文彦至今还对挨了裴栖的打有阴影。
赵疏桐目睹了这场大戏,实在是目瞪口呆。他就说嘛,往常裴栖在原身面前乖乖巧巧有些小娇气小刁蛮的样子都是骗人的假象,如今这个像泼妇一样骂人得理不饶人的才是真面目。
原身以为他骗过了裴栖,其实他也被骗了吧。
裴栖岂止是不爱读书,性子跳脱,大抵还是个会吵架的“泼夫”和爱武装的“莽夫”?
所以,这俩人放到现代该是双向骗婚呢,赵疏桐摸着下巴想。
不过裴栖刚刚骂人的样子,还真是朝气蓬勃,赵疏桐最后决定屈服于自己的异能对裴栖的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