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陵脸不红心不跳:“我与他颇为相熟,刚巧他要来旧京。也顺路得很。”
苏遥这副身子病久了,古代医疗条件又不好,确然有些心动。
但还要确认一遍:“当真不麻烦吧?”
人都绑到手了还有什么麻烦的。
傅陵摇摇头,笑一下,只端起茶盏。
朦胧余晖自窗格落入,苏遥稍稍一怔,随即端起瓷盏,抬手与傅陵碰了下。
轻轻一声脆响。
可惜喝得不是酒。
傅陵眸中蕴出淡淡笑意,苏遥耳尖又微红。
他略有局促:“……多谢傅先生。傅先生多吃些。”
鱼片不大有刺,傅陵又顺手给他夹一筷子,只低声道:“我吃着呢。”
苏遥微微颔首,更局促了。
他低头吃上一会子,复念起正事:“吴叔说,傅先生只剩两章了?”
傅陵忙咳一声:“一章半。”
又飞快地补一句:“我能写完。”
傅鸽子不想再看见美人眼里写着“你不行”了。
还是穿成那样写着“你不行”。
奇耻大辱。
我明明很行,打今儿起,我就是旧京日更万字的鹤台先……